曹盼是难得醉酒一回, 想给自己放松放松,事发之时,人都闹到曹盼帐前了,燕舞是急急忙忙地唤着曹盼起身,曹盼连梳洗都不曾听了事儿,立刻就见人了。
本来就满肚子火的人, 结果好啊, 当父亲的人不思给女儿讨回公道,竟然还想把人往火坑里推, 曹盼这气自然是要找人撒出来的。
注意到王戒群的目光,曹盼一眼扫过去,“怎么?污了一个郡主不够,连朕你也起了心?”
如此充满恶意的话, 王戒群连忙低下了头, “在下不敢。”
“不敢, 你敢得很呐。大魏王爷的女儿,你竟然敢一夜驭二女。这是什么地方, 王室宗亲安营之地, 离你王氏的帐蓬隔了多远, 你也敢到这里来占郡主的便宜?”曹盼目光一凝,脸上尽是冷意,她能忍住没有杀人已经极不错了。
“陛下,这一切都是梦郡主安排,在下,在下喝多了,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戒群连忙地解释,他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盼着曹盼能听进去。
曹盼一声嗤笑,曹恒道:“王八郎即说喝多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又说都是曹梦的安排,矛盾得很。”
王戒群被捉了个正着,半天说不上话,曹恒与曹盼作一揖,“母皇,当着朝臣内外眷的面,既然要查了,那便一查到底,王戒群说的话自相矛盾,他身边的人,还有两位姐姐身边的人,总不会也都喝多了。”
曹盼看了胡本一眼,胡本立刻退了下去,曹恒即明白,胡本是去拿人来了。不紧不慢地等着,王戒群却再次道:“陛下这是要诬蔑在下?”
此言落下,王家那位长辈已经喝斥了,“闭嘴,什么话你也敢话说,陛下何等人,最是公正不过,你算什么东西,陛下要诬蔑你?”
一顶高帽子往曹盼的头上扣,王戒群道:“祖父,孙儿有此猜测也是陛下给孙儿的感官。陛下适才也听到梦郡主的话,陛下不让梦郡主说下去,难道不是存心偏袒淑郡主?”
“一唱一喝的,把朕不想让你们说的,你们想说的话都说了,挺好是吧?”曹盼手揉着太阳穴,合着眼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问。
“在下可说得哪里不对?”王戒群反问,曹盼看了曹恒一眼,曹恒出声一唤,“王八郎君。”
“扑哧!”听着这一声虽然是称呼,但又何尝不是骂人的话,有人笑出声来。
王戒群黑了一张脸,“殿下可以唤在下王八郎,或是子孤。”
“王八郎君并无不妥。你姓王,行八。”曹恒一本正经地反驳王戒群,曹盼瞥了曹恒一眼,莫看曹恒一张面瘫脸,她那一颗心绝不跟她的脸一样。
额头青筋直跳的王戒群想要反驳的,曹恒却已经再次地开口问,“王八郎君记得自己是从哪里醒来的?又是怎么被押到我母皇面前的?”
不改就是不改,王八郎君就是王八郎君,曹恒唤得若不是王八另有所指,谁能挑曹恒的刺,说曹恒不是?
一本正经的人要是想拐弯骂起人来,你要怎么跟她说?
没办法说的。王戒群看了曹恒一眼,曹恒也同时看向他,对视半响,势比人弱,王戒群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早回答一点,能少听一点王八。
“先前酒未醉我并不知道。适才却是在那边的帐中醒来的。”王戒群顺着曹恒的话回答了。
曹恒冷冷一笑,“不记得吗?那你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的?”
被曹恒指着,众人在注意到王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