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落下,一众人都看向曹恒,曹恒道:“你要记住,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退的余地。你能拼着个鱼死网破,就永远也别想回头。”
曹淑听着,伸过手拭过自己的泪,“殿下所言,我记下了。曹淑,一生不忘陛下与殿下的恩德。”
说罢与曹恒叩首再叩首,曹恒吩咐道:“扶淑郡主回去梳洗。伯父,以后,淑姐姐随我了。”
刚被曹盼骂得个狗血淋头的,曹恒问曹林要人,曹林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况且他们一个都不蠢,曹恒是曹盼唯一的女儿,将来必承大统,跟曹恒扛上,行?
当然是不行,曹林已经接话道:“殿下能看上淑儿,那是淑儿的福气。”
曹恒听着不再作声,朝众人作一揖,带上曹淑离去了,不想一个比曹恒年长几岁的女郎出声唤了一句殿下,曹恒一眼看了过去,“表姐。”
此人却是曹节与刘协所生之女刘曼,与曹节有几分相像,与曹盼露齿一笑,瞧着甚是无害。只是那眼里的狡黠藏不住,朝着曹恒作一揖,“想与殿下同行。”
曹节看了自家的女儿一眼, “阿曼。”
“母亲。”刘曼回唤了一声,曹节便不说话了,曹恒道:“表姐请。”
请,曹恒便走了,刘曼与曹节福了福身,跟着曹恒而去,至于去做什么,另得要说了。
曹恒带了曹淑回去,让人先与她洗漱更衣,刘曼算是第一次随父母来洛阳,从前虽然与曹恒有过几面之缘,却无深交。
一个是前任皇帝的女儿之一,一个是现任皇帝唯一的女儿,差距是巨大的,刘曼面对曹恒是不亢不卑的,曹恒看着刘曼也并没有说话,刘曼在上下地打量曹恒,过了许久地才问,“听闻殿下在益州平乱时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甚是英勇。”
“算不得。”曹恒是这么觉得自己的,便也就这样说了出来,刘曼笑笑道:“今日殿下说的一番话,我也是这般觉得的?”
一番话,曹恒想了想今天说了多少话?刘曼指的是哪一句?
“眼泪,除了让人觉得你可怜,可欺,再无用处。”刘是轻复述她觉得曹恒说得正是的一句,曹恒依然看着刘曼,等着刘曼的下文。
“殿下敢用我吗?”没有让曹恒久等,刘曼笑着问。
“只要你有用,无不敢。”曹恒很平静地告诉刘曼,只要她有能力,有本事,没有什么是曹恒不敢用的。
刘曼听到有用这两个字,露出了一抹笑容,“殿下准备开马球场,此事我毛遂自荐如何?”
昨天曹盼说的话,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刘曼这毛遂自荐的,曹恒道:“若指此事,我并不需要你毛遂自荐。”
这一句让刘曼的笑意微微一僵,刘曼却并不因此而放弃,“殿下已经有了打理马球场的人选了?”
“是。”曹恒很肯定地告诉刘曼。昨天一个晚上没睡,该想着要办的事她已经想好了,人,曹恒也同样让赤心去传了话。
她有三十九个同窗,哪怕如今她不上课了,这些人要用起来,什么样的人都有,总有合适他们的位置。曹恒有些明白了曹盼当初为什么要给她选那么多的伴读。
刘曼看着曹恒一张虽然显稚气,但又沉着的脸,“殿下的动作很快。”
“如今我要跟他们比的就是速度。”曹盼都放了话谁快谁办得好生意就是谁的,曹恒想赶紧脱贫,必是要迅速的办好这事。
好吧,刘曼想着曹恒这会儿应该未拿好章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