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皱眉。
他看着顾延，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刚才那种奇怪的情绪，我以前没有过。”顾延皱着眉，他像是在跟洛宁探讨人生哲学，认真地说道，“因为这种情绪太陌生，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是我不好，让你哭了。”
洛宁眼眶一酸。
顾延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大拇指划过他的眼睫，说道：“你的眼睛很漂亮。”
然后起身，背起顾帆，走了出去。
顾延走后，洛宁慢腾腾地起来，靠在沙发上。
不知道是刚才气的，还是饿了，他的胃很难受。
找了两片胃药，就着温水吞服，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洛宁起身去卧室，脱下浴袍，换了件白衬衣和九分休闲裤，露出雪白的脚踝。
整理好衣服后，洛宁出去吃早餐。
下楼，他意外地看到了顾延。
顾延靠在车上，手里夹着烟，仰着头看着半空。
看到洛宁出来，顾延吸了一口烟，快步走过来。
洛宁装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洛宁。”顾延喊了一声。
洛宁只好停住脚步，说道：“顾帆呢？”
“我让司机送回去了。”顾延说道。
“那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我不想离开。”
洛宁：“......”
“那你继续呆着，我走了。”洛宁绕过他，说道。
顾延紧紧地跟在身旁。
洛宁无奈，只好说道：“顾延，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陪你去吃早餐。”
洛宁：“.......”
附近有一家生意很好的早餐店，主营广式早茶，过来用早餐的人特别多。
顾延站在门口，看着店内熙熙攘攘的人，皱起了眉头。
洛宁瞥了他一眼，心里明镜似的。顾延平时肯定没来过这种早餐店，见到店内这么多人，不习惯。
顾延拉住了洛宁的手，说道：“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吃早饭。”
洛宁拿开他的手，说道：“这儿近，我就在这里吃，你要是不想进去，就自己回去吧。”
洛宁走了进去。
顾延站在门口，过了好一会儿，抬脚跟了过去。
洛宁拿着餐盘在选早点，见顾延跟过来后，有些惊讶。
顾延面无表情地那些餐盘，站在洛宁身旁，说道：“我不喜欢这里。”
洛宁奇怪道：“既然不喜欢，干嘛还进来？”
顾延看着他，眼神晦暗难辨。
他说道：“我说了，要陪你吃早餐。”
洛宁耸耸肩，说道：“随便你，等会儿吃不下可别怨我。”
洛宁选了一碟虾饺，一笼叉烧包，一盘虎皮鸡爪，然后拿了一碗白粥，端着餐盘在窗边坐下。
他看了眼顾延餐盘里的东西，竟然跟他一模一样。
洛宁挑了挑眉，夹了个虾饺，虾肉很新鲜入味。
等他吃了大半了，顾延面前的东西还一口未动。
洛宁：“......你看看就能饱了？”
“看着你吃，很有趣。”
洛宁：“......”
顾延夹了个叉烧包，放进嘴里，嚼了几口后，皱起了眉头。
见他皱着脸的样子，洛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