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没有爱上别人。”
黎跃自然不能说出幻的事,想了想冷笑:“呵呵,没有爱上别人,那你敢发誓吗?”
楚宇云自然敢:“我发誓,如果我爱上别人五雷轰顶,不得……”
“换个说法,”黎跃冷冷打断他,目光凶狠的似乎下一刻就能从手机跳出来,“来,跟我说,如果我出轨,黎跃不得好死,出门就被车撞。”
楚宇云:“……”
他最讨厌黎跃这点,同时也最无奈。
普通人不管信不信,多少忌讳这种话,他倒好,仗着自己爱他,每次想知道什么就诅咒自己。
“你知道我不会这样说,”楚宇云咬牙切齿,目光直视,“三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不是因为爱上了别人。”
三个月,黎跃婉转问过,是不是肾虚了,或者工作太累等等,每次楚宇云都逃避。
“那你说说看,原因是什么?”
楚宇云深呼一口气:“黎跃,给我说句实话,你,有没有骗过我?”
黎跃悲愤伸出手指:“你有没有良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十八岁那年尿炕的事都跟你分享过对不对?”
楚宇云摇头:“我说的不是隐私,黎跃,你的父母…..”
这话一出,黎跃立刻心虚了。
结婚时想着要门当户对,不仅给自己安了个诗人的名头,还让朱粉丝找了俩演员扮演自己人设是“高级知识分子”的父母。
楚宇云人孝顺,总担心二老太孤独,没事时老想着去帮忙干点力气活。
诗人人设已经够辛苦了,还要玩承欢膝下,黎跃每次找各种理由推脱。
“对啊,我父母如果知道你这样对我不定气成什么样,”黎跃一拍大腿,发挥无理争三分的优势转移话题,“还有你妈,她会怎么想?”
明知故意躲避,楚宇云还是一愣,接着意识到忽略了一个大问题。母亲三年前患了绝症,黎跃比他这个亲儿子还上心,找各种民间偏方,每日尽心伺候,硬生生给治好了。
他查探过,母亲的阳寿已尽,黎跃用了什么办法?
厕所外面,高小明来回转圈,女厕所进不去,男厕所也进不去。
“他们俩一个男厕所,一个女厕所干嘛呢?”
朱粉丝牢牢守住自方门口:“副会长在方便,你们队长就不知道了。”
高小明看看时间:“都半个小时了,不会冬眠了吧。”
朱粉丝大怒:“你才冬眠,你全家都冬眠。”
高小明莫名其妙:“咦,你急什么?我没骂人啊,蛇冬眠……”
就在这时,空中忽然出现一股令人心颤的波动,那波动原始沧桑,就像头沉睡千年的绝世凶兽打了个哈欠,虽然气息微弱,却让两人双腿发软。
更令人心悸的是,一个阴阳八卦飞快凝聚成型,缓缓将两间厕所笼罩。
“妖气?”
两人同时大惊,高小明双指一点眉心,现出一双金色竖瞳,朱粉丝摇身一变,变成个披萨大小的黑色蜘蛛,六只毛茸茸的爪子分别拿着毛衣针,各种颜色的毛线团。
紧接着,女厕所门打开,楚宇云快的像道闪电,一脚踹开挡路的朱粉丝,再一脚踹开紧闭的厕所大门。
再然后,清脆的巴掌声和黎跃的怒骂同时响起。
“淫僧,你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