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精雕玉砌的男子,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白月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润玉看,越看越觉得他好看。
“怎么?想学?”
润玉微微侧目,唇红齿白,眼中好似有万千星辰。
这一眼看的白月半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不,不了,我我这脑子怕是学不会这个,你饶了我吧。”
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白月半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心里暗骂着自己没出息,说话结巴什么!
润玉瞧着白月半脸红的小模样可爱的紧,心情大好,便只是笑笑,不勉强她。
又落一子,润玉抬眸观察棋局之时,瞟见一抹金红逐渐走近。
霎时间,润玉大好的心情被破坏的荡然无存,整个人都冷冽下来。
察觉到润玉情绪的骤然变化,白月半顺着润玉的目光看去,是旭凤。
他春光满面,唇角带笑的缓缓走近。
待旭凤走到润玉面前的那一瞬,润玉抬手挥袖,桌面上的棋盘便尽数消失。
旭凤微微一愣:“怎么把棋盘撤了,不下一盘?”
润玉不高兴,白月半也不高兴。不由在心里呵了一声,人家摆明了就是不想和你下啊!还问!
润玉淡漠开口:“你我下棋,从来都是你赢一局我赢一局,毫无悬念,有何意义。”
旭凤在润玉面前坐下:“也罢,今日,我是来寻你喝一杯的。”
语毕,他变换出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白月半瞟一眼酒壶,桂花酿,她心下一片鄙夷。
在这段剧情里,旭凤已经与锦觅灵修,今日便是来劝润玉解除与锦觅的婚约。
白月半只觉得自己若是再呆下去非要把自己气自闭不可,便准备起身回避,这场面也着实的不适合她呆着。
正要起身,润玉淡淡的瞥了白月半一眼。
白月半愣住,大龙这是让自己继续呆在这?
转念一想,荼姚方对润玉做出那等事,旭凤又明目张胆的勾搭锦觅,使润玉在天界受人议论纷纷,眼下自然是不愿意看见他们母子二人的,更何况是单独相处了。
这么一想,她便心安理得的坐着,不打算离去了。
旭凤来时便注意到白月半,瞧着与润玉关系甚深,便问润玉:“这位仙子是......”
白月半抢在润玉前面开口:“小小一名仙侍,不足挂齿,火神殿下当我不存在便好。”
她语气漫不经心的,没有半分仙侍该有的恭敬。
不由的看向润玉,润玉竟也不做任何表态,显然是默认了白月半所言。
既然润玉都默认了,旭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为自己和润玉都倒上酒:“你生母之事,我已知晓。”
旭凤举起酒杯:“这杯酒,是我替母神赔罪的。”
润玉:“重孝在身,不便饮酒。”
显然是不想接受旭凤的赔罪。
润玉如此态度,旭凤自知心中有愧,语气里也是浓浓的歉意:“是我疏忽了。”
润玉垂下眼帘,敛着眼中的薄凉:“母神,她杀的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罪人,你又何必赔罪。”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生母......”
“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