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先生?”贝莉儿紧张地挥了挥手,青年神情呆滞,看起来似乎被她一番宣言吓到了。
“贝莉儿酱……我之前听你说过,那位鬼灯君一直在追求你吧?”白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这姑娘唠叨了好多年,说鬼灯把追求她挂嘴边,让她十分烦恼,他料定这个鬼灯肯定是个轻浮的混蛋,所以说服这姑娘别把那个轻浮家伙的话当回事,结果几个月不见,唯一常年来拜访他的姑娘就被攻陷了?!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可恶,好想知道!
“可是……可是我拒绝了他好多回……”贝莉儿一提起这事儿就十分泄气,“我怎么好意思再问他呀……‘你现在还肯追求我吗’这种话我可问不出来!”
“那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决定追求他?”白泽好奇地询问,这姑娘做事一根筋,他真想不通她怎么突然开窍了。
“我不是告诉您了吗?我不想和鬼灯疏远,所以打算改变一下和鬼灯的关系。”贝莉儿嗔怪道,“您要认真听我说话呀。”
“就因为这原因?”白泽嘴角微微抽搐,无法理解这姑娘的脑回路,她是觉得除了正式情侣和夫妻以外,其他关系的男女都不能过分亲近?
现在的年轻人可都以出轨为荣,这姑娘这么保守还真是少见。
“有什么问题吗,白泽先生?”贝莉儿见青年表情有异,有些不解。
“很有问题哦,贝莉儿酱。”白泽艰难地端正表情,告诫道,“结婚这种事情,你要慎重考虑,一旦结了婚,你就会失去自由,会被世俗的规则所约束,不仅要担负起赡养义务,还要毫无道理地保持忠贞。”
虽然出轨的夫妻多如牛毛,但是被发现的话就会大难临头啊!
贝莉儿:“是、是吗……我觉得那些并不难……”
“贝莉儿酱,你不了解男人。”白泽晃晃手指,直叹小姑娘太天真,“你也说了那位鬼灯和我很像,那你觉得,如果我和你结婚,我能做到只对你保持忠贞,不再接近其他姑娘吗?”
贝莉儿几乎毫不犹豫:“您做不到。”
白泽拍案而起:“这就对了!那位鬼灯肯定也做不到!”
贝莉儿:“我觉得吧……鬼灯和您不一样……”
“男人都一样,本性都好色,你家那位鬼灯只是掩饰得好而已。”白泽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贝莉儿酱,你和那位鬼灯既然从小一起长大,那亲近一些也无妨,你完全可以把他当做家人,为什么突然开始考虑结婚的问题?那可是深渊,踏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
“结婚……有这么可怕吗……”贝莉儿被青年吓人的口气唬得一愣一愣,她没结过婚,也没与鬼灯以外的男子交往过,所以并不了解婚姻的实质,但是要问她为什么她突然开始想和鬼灯结婚……她……她也不知道啊!
她就是被乌头和蓬的怀疑一下子带歪了节奏,但是鬼灯追求她那么多年,她真要说视而不见也不可能,她一度也不堪其扰想过干脆答应算了,但是后来为什么又拒绝了呢……
对了,也是白泽先生告诉她,十多岁的鬼族顶多算是幼儿,成长的变数太多,谁能保证鬼灯未来不会碰见自己心仪的姑娘呢?
他嘴里说着要追求她,可她总觉得他对她少了些什么,同班的男孩子追求姑娘时,她只觉得他们浑身都散发着炽热又浓烈的气息,但是她从鬼灯身上感受到得却只有对玩具求而不得的幼稚的执着。
“白泽先生您说得对,我和鬼灯如果是家人的话,亲近一些也没关系……我怎么会忘了这层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