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送走了丰收,把申柱扶在床上躺着,她则拿出早上卖荷包手帕的银子,财迷的数了起来。
绣了一个多月,李花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存钱罐里有了七两多银子。
“至于高兴成这样?”申柱躺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李花睨了他一眼,高深莫测道:“你不懂。”
申柱:“.....”
看着她把钱倒出来数一遍,然后又宝贝似得放回去,他确实不懂。
不过,数完钱她脱衣服干什么?
申柱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你脱衣服作甚?”
李花浅浅笑道:“做瑜伽。”
“做瑜伽?”申柱不解。
李花没回答他的话,脱了外衣,从衣柜里拿了一块席子,平铺在地上,她端坐在席子中间,施展动作。
李花浑然不知,申柱躺在床上看她做瑜伽有多煎熬。
脸色更是越来越黑。
一会儿臀部翘起对着他......
一会儿凶前挺起对着他......
什么瑜伽,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申柱黑着脸,低哑道:“李花,光天化日你摆这种难以启齿的姿势,简直....简直.....”
李花无语,她怎么了?
做个瑜伽怎么了?
做个提臀动作怎么了?
“柱哥,你想哪去了?这些姿势都是对身体塑性很好的。”李花解释道。
申柱:“......”索性闭眼,眼不见心不烦。
李花可不知道,她做了一个多时辰,申柱就亢奋了一个多时辰。
晚饭时,李花就感觉申柱不对劲,她给申柱夹了一筷子菜:“柱哥,你多吃点。”
申柱幽幽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李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她怎么得罪他了。
可真是喜怒无常。
不过第二天她就知道原因了。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吃完晚饭,李花照常烧水洗澡,先打了一盆热水给申柱,她则在正屋里洗澡。
两人同步进行,倒也相安无事。
洗好澡,李花躺在地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地上太硬了,咯的全身都疼。
她不是个喜欢吃苦的人,巴巴的看了看床上的男人,见他已经陷入了熟睡,她索性直接爬起来,躺到了他的身旁。
反正昨晚已经睡过了,怕什么。
他们可是有证的,合法的,没意外的话,这辈子都分不开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李花恬不知耻的爬床了。
申柱本身睡眠就浅,李花刚碰到床,他就醒了。
这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什么要等他腿好。
如今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昨晚是这般。
今晚,也是这般。
幸亏他没相信她是涂香膏,不然又被她给骗了。
不过,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
莫不是真的忍不住了?
申柱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一次失眠了,特别是旁边传来女人悠悠的香味,他更是亢奋了一晚上。
第二天,李花神清气爽的起床,就见申柱幽怨的瞪着自己,那眼眶下的乌青,无不显示着昨晚他是怎么度过的。
李花心虚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