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心敢肯定狐曼找不到画里的人,是因为,画里的人,是她的师父,道一仙君。
九重天上的仙君,凡间的狐狸精,乐心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纠缠牵扯上的,但自古以来因为狐狸精的特性,乐心能自动脑补一出她师父与狐曼之间的又狗血又香艳的爱恨情仇。
但是,道一仙君,全仙界都知道他是个注孤生的强者,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女性产生瓜葛,哦,他徒弟乐心除外。
小辈不问长辈□□,这是乐心对师父的尊重。
可是,在五千万面前,偶尔不尊重一次师父也没什么吧?
“告诉我你和画里人的关系,我便告诉你他在哪里。”她挺好奇的,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听到师父的八卦。
乐心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不问清楚二人之间的关系,她不能擅自处理狐曼。
强者为尊,实力强才会有话语权。狐曼自知打不过乐心,也隐约猜到她身份,虽然不甘,但有求于人,她转了转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耍了个小心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认识他?”
“想知道他在哪的是你,不是我。”
乐心冷着脸,漂亮的双眼毫无情绪地盯着狐曼,“说,还是不说?”
要说赶紧说,她赶着回家摘葡萄。勤劳的微商才能收获财富。
狐曼咬了咬唇,红润的唇饱满诱人,妥协了,“我说。”
神不屑于骗人,她相信乐心。何况,她不相信又能如何?
甄鄘风竖起耳朵,印章激动地道:“开始了开始了,瓜子小糖吃起来。”
此刻在清溯门的玄门中人也一个个眼中泛出八卦的光芒来,啊,高潮来了。
狐曼垂眸,目光悠悠地飘落,她的红唇轻启,讲述了埋藏在心底的许久的往事。
“怎么什么都听不见?”甄鄘风悄悄地靠近了一步。
“别上前了,”印章不高兴地说,“乐心隔绝了声音,她不想让我们听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私!”
不想让甄鄘风和其他玄门众人听见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它印章都不给听?
“哎哟,哎哟。”听不到八卦的玄门中人,身上受的伤立刻疼了起来,□□声不绝于耳。
听不到热闹的甄鄘风蹲下身,热情友爱地要为旁边受伤的人裹纱布。
那人恰好是清溯门人,与修仙门有过节的那种。应该说,受伤的都是清溯门人。其他玄门人自觉已经在门派受过伤,身体柔弱,帮忙的时候都是量力而为、点到即止。只有清溯门掌门极其弟子妄图联合玄门众人将强大的鬼物抵挡在护门阵法之外,强自施力,反噬受伤。
“滚开,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故意来晚的!”那清溯门弟子硬气地喝道。
甄鄘风从善如流地站了起来。
“……”
那清溯门弟子没想到让他滚他就滚,他滚了谁给他缠纱布,单手缠不起来啊。按照正常的套路,不该是他撵他滚,他委屈解释,他不听,他一定要解释,然后在半推半就间就把伤处的纱布裹好了?
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哎,还是帮我一把?”
甄鄘风望天望地,没听到。
印章给他搭配台词:“呵,男人,我可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甄鄘风:“……”谢了,他不是霸总的小女人。
清溯门庭院内被隔绝的小天地里,乐心从屋子里移来了一把黄花梨木的椅子坐下,从包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