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字接一个字地从他嘴里蹦出来,那些汉字像争分夺秒要上战场似的,“和她分手后的那几年,我一直怕你笑话我,觉得这人真是一无是处啊,接连被女人给甩了。所以拼了命地想获得世俗成功,以为这样你就会更看得起我一点,后来当你说要跟我立严格的婚前婚后的协议的时候,一般人应该会很高兴吧,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却很失望,大概是因为我除了钱没有任何底气吧。”
“你当初去美国的时候,我明明很想挽留你,可我怕你拒绝,所以说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知道吗?因为你每次来电话来得都特别准时,后来每当那个点儿我就握着手机等你。有一次你晚了一分钟,可就在我要给你打过去的时候,你又打来了,你这人可真是守时啊……”
路肖维想说的话太多,一时没了头绪,只能乱七八糟地说着,他隐约听到了钟汀的抽泣声,“我说这些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告诉你,你真的特可爱,你犯不着在我这样的人面前感到挫败。你要不要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介意被排到后面,竞争上岗,就算以后被末位淘汰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