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是没出息,差一点儿又他妈栽进去了。
就在他把准备送给钟汀的陀飞轮送给路老二之后,钟汀又联系他了,这一次她请他吃云南菜。
这一次他没再推辞,而是直接去赴约。
他想看一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钟汀许是知道了自己卖弄风情实在幼稚,又恢复了原先的着装风格,她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亚麻圆领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马尾扎得很高,她现在已经不在马尾上捆鞋带了。
她在认真地吃菠萝饭,低头的时候马尾尖扫在那一小截细白的脖子上。
包间不大,空调调到二十六度,他还是觉得热,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只,点燃,走到窗前去抽。
“吃饭抽烟不好。”
钟汀放下碗筷,走到路肖维身后拍了他一下,“别抽了,吃饭吧。”她仰着头伸手去夺他手里的烟,烟没夺过来,手却被他给握住了,他在手上掐了一把,“你吃这么多,倒也没胖。”
那支烟夹在他中指和食指之间,“钟汀,你觉得你的头发烧着了会怎样?”
“那就剪短喽。”
路肖维把烟掐灭。
他把手插在她的头发里,将她的头偏了偏,去亲她的嘴,开始她的嘴是闭着的,后来便被他撬开了。他把钟汀紧紧箍住,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似的。
年少的时候,他总是竭力控制那股欲望,好像他一对钟汀有了肉体上的想法,他俩的关系就会变得很肮脏。他做过的最龌龊的一件事是用二次函数计算钟汀胸部的大小,事后他觉得自己很恶心,连续游了一万米才冲刷了那种不适感。
如今他真的把实物抓在手里,直觉比当初计算的还要大些。他感到了钟汀的反应,凑到她耳边说道,“我看了,这里没监控,你放心。”
他感到她已经发软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恶作剧似地问道,“你觉得在这儿怎么样?还是换个地方?”
他之所以不能抵抗她的诱惑,不过是因为他从没真正地得到过她。
一旦得到了,不外乎是那回事。
她不是想跟他玩儿吗?那就玩儿真的。
“不要……”
“不要在这儿还是不要怎样?”
路肖维把钟汀弄乱的头发散开,用手指头当梳子给她梳了两下,又给她绑好。
他握着钟汀的马尾尖在她脖子上扎了几下,“夏天了,人的生理欲望会比较……希望你不要在意。”没等钟汀回答,他又接着说道,“不过,你几次三番地请一个男人出来,应该会预料到这回事。如果你以前不知道的话,我给你提个醒。”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而且我是一个十分推崇男女平等的人,我并不觉得一对男女发生关系,男的就要负责,负责两个字就是在弱化女性。希望你同我的想法一致。”
“我也是这么想的。”
出了馆子,路肖维问钟汀去哪儿,他住的酒店就在附近,她要不介意的话,可以去坐一坐。
“我想回家。”
钟汀上了车又去开车载冰箱,看里面还有没有冰淇淋。
“你的冰淇淋是不是专门给我买的?”
“当然不是。”在否定之后路肖维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以吃。”
“我现在不想吃。”
路肖维把钟汀送到小区门口,“钟汀,玩不起就不要玩儿。下车吧。”
钟汀并未下车,而是凑到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