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劝道:“这位大师看着不像个骗子啊,八营,要是你遇见的那个人真的是个走邪路的,害了你侄子,那你就是造孽啊!”
老王有些无措,赵洁却冷哼一声道:“妈,您不是说不相信这些吗?怎么,现在白盼珠说的您就这么轻易地信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今天是必须救我女儿!”
赵洁的态度直接惹恼了老太太和白盼珠,两人闹着非要老王给个说法,那大师也开口道:“我可在此处等着,王先生你就让那位大师来和我对峙,这种邪修,我修道中人绝对不能容他再祸害世人!”
老王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黄队打了个电话,将事情说明白了,他不想放弃自己的女儿,但是更不想因为救自己的女儿而害了另一条无辜的性命。
黄队得知老王怀疑容真,有些生气,但是人命关天,再生气他也不能不管,毕竟王清小时候也曾骑在他的脖子上一口一个黄伯伯叫的甜。
黄队挂了老王的电话后,就开车来到了医院找容真。
宋城如今病情很不乐观,昨日曲怀江已经将情况都告诉容真了,靠现在的医疗技术,基本不可能让他彻底康复,只能靠着一次次的手术来抑制病情。
对这个结果宋城自己没什么感觉,曲怀江倒是小心翼翼地安慰了容真很长时间,生怕他把情绪憋在心底,伤到了身体。
容真倒是一点都不伤心,他正琢磨着给宋城洗一次药浴看能不能缓解他的病情,实在不行那就用他的灵力一点一点给宋城修复体内的病患处。
虽然他搞不懂医生所说的什么肿瘤,什么病灶,但是病了就是身体里有了伤,有了伤他就可以用灵力去治疗,宋城的病可能是比较严重,但是容真相信,大不了花上一年两年,他总能给他治好的。
黄队找到容真时,他正毛手毛脚地收拾宋城吃剩的东西,一旁的护工笑眯眯地看着他。见到黄队进来,宋城赶紧让护工接手容真的活,让容真跟着黄队去办事。
容真得知老王那边的情况后,倒是没有因为他怀疑自己而生气,而是对那个“揭穿”自己的老道士很感兴趣,那老头还真是胆大,被揪出来后不好好躲着,竟明目张胆地出来,还敢倒打一耙,是个人才啊!
跟着黄队来到老王家楼下,黄队打了个电话,老王便下来将二人带了上去。
看到容真时,老王脸上有些愧疚,容真昨天帮他时不图名不图利,他却当了白眼狼把人家扯到自己这一堆乱糟糟的家事里来了。
“真是对不住,连累您还要跑一趟。”
容真摆摆手:“没什么,我也是好奇来看一眼,跟你没关系。”
上了楼,赵洁正被白盼珠按在地上打,老王赶紧上前把她拉起来,扶起赵洁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白盼珠一把把掉下来的头发捋到脑后,“我就是要打她,怎么了,这女人非要害我的儿子我还不能动手消消气了?”
老王看自己的母亲站在一边,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表情,有些心寒,他和赵洁供养老太太多年,今天老太太却是能站在一边看着赵洁被打,这都是怎么了!
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容真上前一步,走进门,朝着站在一边的那老道士问道:“是你说我教人用邪术害人?”
“正是贫道。”老道士本来脸上还有一丝不安,看到来的只是一个少年,表情越发笃定,他指着赵洁怀里的血衣,“小友拿着邪术害人,师门长辈就不管?若是如此,那老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