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和他握了握手,神色不变,连个笑容都没给他,钱通却丝毫不生气,甚至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这般脾气的人,怕不是从京里来的吧……
那这容少的身份可就有的琢磨了。
“说起来也是巧,容少您和容老板是一个姓啊!”钱通拍了拍一直勉强挂着笑容的容毅,哈哈大笑道。今天容毅求他帮忙,他可不是傻子,容家那个烂摊子他是一点都不敢沾,不过容毅要是搭上京城来的人,指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容毅不知道容真怎么突然被称为“容少”了,想了又想,他还是觉得和曲怀江有很大关系,于是便想着能不能套套近乎,将容家和他之间的那点事儿给消了。毕竟他也是容真的长辈……要是真的开口,容真大概会给他一个面子。
换了一副和蔼的表情的容毅正要开口,容真却瞥了他一眼,道:“哦,那还真是巧。”
于是容毅便明白了,容真的态度表明了:他和容家毫无关系。
即使他再死皮赖脸缠上去,那也不可能有好结果。
即使是这样,他也必须笑脸相迎,硬着头皮朝这个自己向来不放在眼上的侄子奉承了几句。
等钱通和容毅离开后,李国建有些奇怪道:“这容家最近也是倒霉透顶,家里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昨儿还听说他们老宅祠堂被烧了,容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住院了。
”
“多行不义必自毙。”容真冷哼一声道,不说原身这件事,光是容家最近被曝出来的问题,也说明了,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不然就算再走霉运也不会这么快就走到这一步。
李建国点点头:“我向来不喜欢和这家子打交道,处处透着一股小家子气,搞地产的,不能省的地方绝对不能省一分一毫,不然出了事就完了。”
二人找到秦水的房间,打开房门,屋里只有秦水一个人。
容真走过去,才看到,他自己竟然和自己在下棋。
“回来了?事情办完了?”秦水无聊透顶,看到容真回来赶忙问道。
容真摇摇头,李国振把事情说了一遍,有些歉意道:“真是对不住,浪费了您二位的时间。”
秦水摆摆手:“哪里,我们反正也是来历练的,能见到这种案例那也不算白来。不过这人不让你救他,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是良心发现,想用自己的命赎罪了?”
容真敲敲他的头:“怎么可能,还良心发现,他要是真的会良心发现,就不会什么都不敢说出来了。”
“你发现了什么?”秦水赶忙问道,旁边的李国振也一脸好奇。
容真撇撇嘴:“这个邢航的面相,眉毛浓黑,印堂连眉,一看就是心胸狭窄之人,此人本应财运不佳,一世坎坷。可再往下看,他的福德宫红痣点缀,点亮了他的福德,却是难得一见的大富大贵之相。”
“这,自相矛盾啊。”秦水皱眉。
容真点点头:“是啊,自相矛盾,所以他肯定是做了手脚,改了自己的命途,而听李国振说,他是自从自己的妻儿老母出了事之后,才奋发图强,白手起家的?”
李国振点点头,有些艰难地开口问道:“难道、难道他发家和这有关系?”
容真咂咂嘴:“这我可不敢乱说,要想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系没,那只能找到他儿子或者老母还有妻子才能知道了。”
“可惜,这三人都……怪不得他怎么都不肯开口。”李建国隐隐有些害怕,他实在是不想相信,自己那个老友,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