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鑫却在容真考虑是这月初八开张还是下月二十一开张的时候, 给他打了个电话,有些哭丧着道:“我那二叔脑袋被驴踢了, 非说我胡闹, 容少,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会所的事情就暂时就别管了,非要他吃点苦头不行!”
容真怎么听着都觉得刘鑫和他二叔不是亲的, 那会所邪气冲天,一旦出事重则可是会要人命的,这家伙不急着让他赶紧处理了,还想让他二叔吃点苦头?
他叹了口气,看来这单生意是做不成了,他可不能看着会所真的出事。
这两天他在那会所, 已经明显发觉里面的阴气比他第一次去的时候浓郁了不少, 而且还带着股邪气, 分明是有什么邪物要出世了。
挂了刘鑫的电话, 容真叹了口气, 生意实在是有些难做啊!
和宋城打了声招呼, 容真背着自己的小包出门了。
坐车来到会所后, 他提前通知的魏成瑞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容真,魏成瑞便迎上来,把他带了进去。
容真一进大厅就看到昨日遇见的那个老道士又在大厅里拿着个罗盘晃来晃去,一旁看着的经理知道魏成瑞和刘鑫是朋友,苦笑一声道:“这两天搞得会所人都少了一大半,也不知道老板是在搞什么,会所最近也没出什么事啊。”
容真问:“会所没出事?那为什么要请道士来?”
“我哪儿知道啊。”经理叹了口气,前天老板来视察完之后就在会所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找了这三个道士来做法事,他是真的不知道老板到底是在会所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着急地找人来。
容真不欲多说,他在大厅中看了几眼,阴气弥漫,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便从自己包里拿出小铃铛,轻轻催动上面的一条符文,那符文闪了一下,像是流水般从小铃铛上面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容真闭上眼睛,神识随着符文朝会所后面蜿蜒而去。
从大厅正对着大门的一条路往里面走,便是一间间分割开来的小包厢,容真的神识随着符文来到最里面,刚要往里探,便被一层阴气组成的黑色屏障隔了下来,他猛然睁开眼睛,对旁边的魏成瑞道:“在最里面。”
魏成瑞问那经理:“最里面的那个包厢有人吗?”
经理招来了服务员问了几句,有些为难道:“魏少,实在是不好意思,那个包厢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容真皱眉,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那里阴气那么重,普通人一靠近便会不舒服,下意识也会避开进那个房间,怎么会有人在里面待着呢?
他低声对魏成瑞道:“恐怕里面会出事。”
魏成瑞皱眉,这里毕竟不是他家的产业,他也说不上话,而刘鑫在片场看着情况,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他也不能强制经理打开那个房间啊。
容真这时候看了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老道士一眼,有了主意。
他走过去,拍了拍老道士的肩膀,老道士有些疑惑地转过身,看到容真的脸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你小子又来跟我抢生意!没完没了了是吧?”
容真摆摆手:“我这次真的不是抢你生意来的,我是来救你的命的。”
老道士还没开口,旁边拿道具的小胡子倒是赶紧凑上来朝容真献媚笑着道:“大师,您肯救我啦?真是多谢了,多谢了!我这两天实在是快撑不住了!”
“混蛋!”老道士被自己这猪队友气得直哆嗦:“胡建,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