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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假凤泣虚凰

    好像没什么变化。

    芳官的嘴一张一合,还在怒骂。

    王瓒:……看来把自己打晕以拖延时间这个方法,不是很切实际。

    他沉吟片刻。严肃地板着脸,双手往下一挥,大声道:“芳官!不许再说了!”

    “我、只、想、静、静!”

    突然爆发的王霸之气果然让芳官滞了一滞。她呆呆地望着王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王瓒低着头掏袖子,悉悉索索摸出两叠废纸,并一张资料卡,“喏,你看看,这是什么?”

    芳官乜斜着眼睛,道:“看什么?我又不识字,看也是白看。呸,不比某些人,从菂官那儿学的字,倒往别人身上卖弄。口口声声说喜欢菂官,连张纸钱都不烧给她!”

    王瓒没理会芳官的讽刺,学着她的样子,斜眼叉腰,捏着嗓子细声儿说:“是呀是呀,我不烧那劳什子纸钱,那个根本不值钱。”

    “我拿的这个,名曰'往生钱',又叫通天币。原是林姑娘写坏的字纸,比那些寻常纸钱更添了些雅意儿。这可是上好的雪浪纸,好贵好贵好贵呢!又大又托墨,烧起来根本不带眨眼的——没烟子,不熏人。”

    他低声说:“我原想着,菂官爱这些诗,就央了紫鹃姐姐,把姑娘写坏了的字给我,然后祭给菂官。这东西虽小,却饱含着我满满的情意……可怜菂官这样命薄,也只有这样的纸钱才配祭她。天知道我花了多少口舌说动紫鹃……”

    “可怜我一片痴心,偏偏被人误认。当真是,错付了……”

    王瓒装作捂脸悲泣,偷偷掐一把红肿的额头,痛得直哆嗦。不用做作,就是满面泪痕。

    摔一次,撞一次,掐一次。一报还一报,就当报复原主了吧?

    他偷瞄着怔住的芳官,吸着鼻子,心中暗自得意:幸亏自己机智,临走时从书案上抽走两沓林妹妹写的诗,准备当隐形金手指——万一她诗里写了什么宝贝物件儿,背得烂熟,下回抽奖不就能抽到了?

    不料竟能派上别的用场。

    芳官沉默一会儿,蹲下来,红了眼睛,攥着帕子抽抽噎噎。她一面哭,一面说:“那么,藕官,你又为什么不说?你不想一想,我原与你最好,怎会因菂官而疏远你?只是她太痴气,人又温柔良善,一颗呆心全系于你身,我不忍见她痴情错付……今日是她冥寿,我见你竟然毫无动静,出手试你一试,你也不提与她烧纸的事,只是一心与我们玩闹。我心中实在愤懑,也实在心寒。她几次代你受过,挨罚挨骂,甚至那日你被绑走,她急得险些晕倒,且不顾素性柔弱,在班主面前慷慨陈词,誓要将你救出,我们都是目睹了的。这样刚烈女子,我又怎么能不怜惜她呢!”

    “况且她死了。”

    她拭过泪,又歉然道:“也是怨我不分青红皂白,倒错怪了你,藕官,对不住。”

    兄弟画风转变太快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王瓒愣了下,忙握住芳官的手,陪笑说:“没事没事,误会解开就好,也是体谅到你作为菂官亲友的苦心……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一日,绝不可能忘了菂官,逢年过节,一定拿最好的纸钱祭她!”

    “——你说纸钱哪儿来?嗐,这个问题简单得很,我找我们林姑娘说两句,没有办不好的事儿!”

    只见芳官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王瓒心里一突。

    糟糕,是不是说溜嘴了,吹牛逼吹大发还是怎么着,这话轻易可不敢乱说……

    林妹妹那纸是自己“顺”来的,上面满满当当都是字儿,而且并不是废稿,万一以后悬为定例怎么破?

    他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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