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焚莲,几乎忍不住不断泛上的难受就要离席。
晏无咎抬眸,唇角轻扬,举起手中酒樽朝向焚莲,眼里一点笑意暖柔:“她们敬的酒大师不喝,我的也不愿喝吗?莫非大师还在怪无咎当日失礼无状?”
焚莲静静地看着他,喉结微微动了动,右手端起身旁的艳丽女子递来的酒樽。
晏无咎唇边的弧度便深了些,手里的酒樽把玩似得轻晃微转,虚虚朝焚莲一倾,并没有碰杯就兀自傲慢地转回他自己的唇边。
一边喝,含笑无害的眼眸一边看向焚莲,像是无声的询问催促。
普通的敬酒,却被他喝出了交杯酒似得旖旎引人。
便是穿肠毒·药,也让人想尝尝看这滋味究竟如何。
焚莲手中的酒樽便也移到嘴边,酒水刚一沾唇,却突然顿住了。
他闻到了淡淡的脂粉,还有某种让男人气血失控的药物的味道。
焚莲的眼神和脸色立刻就变了,凌厉地射向晏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