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单位去,让你们领导知道你是怎么龌龊的!不要脸!”
撂下话,杜喜儿拉着穆寒就走出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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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车里,杜喜儿这才靠在椅背上松了一口气。
“真的恶心死了,”杜喜儿拿出湿巾,一边擦着手背,一边咒骂道:“不要脸的家伙!三番两次想占我便宜,以为我好欺负啊!死变态!”
“还那么矫情,不就是你扭了他手一下吗?有那么夸张吗?又没品又矫情,还觉得和我般配?分明是看上我的房和车,虚伪!”
安静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穆寒,听她说到这儿,不自觉的说道:“他没有夸张。”
杜喜儿愣了一下,有些不开心的瘪嘴说:“你干嘛帮他说话……”
穆寒微微挑眉,下意识解释道:“手腕脱臼这事儿,没有内功的人,肯定觉得疼痛难忍。”
杜喜儿撇了撇嘴,刚想说什么,突然怔住了。
“等、等等,你说他手腕脱臼了??”
穆寒偏头对上她不敢置信的目光,点头说:“本王可以确定,是脱臼了。”
这也说明,他的内力在慢慢恢复。
杜喜儿不由得咬紧下唇,怔怔的想着——这下是不是搞得太严重了?
“本王有分寸,未伤到他的筋骨,不过是给他个教训罢了。”
穆寒说着就自顾自的扯过安全带,学着杜喜儿之前的动作,自己扣上了安全带。
想想也是,这附近就有医院,出不了大事。而且必须让这种人渣吃下这记教训,不然以后还指不定糟蹋哪家姑娘呢。
再说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吃女人豆腐,还想占尽女方的便宜,活该!
杜喜儿消了气儿,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小声问穆寒:“你刚才……干嘛冲过来救我?”
说实话,刚才穆寒过来钳住孙濠那只咸猪手时,杜喜儿心里除了惊讶,还有那么一丝的感动。
“他欺负你,不是吗?”
闻言,杜喜儿抬头对上他的双眼,仅是一瞬间,她那无处安放的心,小鹿乱撞。
糟糕,要沦陷了……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