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服了,就你那歪火|药分数,秦始皇这次没让你请家长就不错了。”丁诚边拿出课本边说,“如果平均分数我们跟他一样,说不定你把头发染成红色,秦始皇都不会说。”
沈在途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看了一会儿,足足把人家的脸都看红了,才堪堪收回视线。
拿出课本,有些心不在焉的翻了两页,才问:“那个,那个新生,叫什么名字啊?”
“我那知道啊,我回教室他就坐那儿了!”
沈在途哦了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
感受到那道视线,温路将头埋的更低了,差点儿没把脸印在本上去。
那一节课,四十五分钟,沈在途往后看了十多次,终于英语王老师不能视而不见:“沈在途,给我站后边儿听课去。”
正中下怀,沈在途二话没说,笑嘻嘻拿着书站在温路后边了。
人就在他身后,温路更加坐如针毡,半转着头朝里,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逆着光。
沈在途双手捧着书挡住脸,时不时,有意无意,偷看几眼。
渐渐的,耳朵根红了。
熬到下课,沈在途一言不发的坐回到了位置上,腿抖着,抖得桌子都在动,最后连着丁诚的桌子也在动。
丁诚正抄作业,一笔划到桌子上,心里那个气:“你他妈动什么?”
“我没动。”沈在途年轻气盛,语气还挺冲。
“那他妈还是我在动。”
沈在途突然看他一眼,恍然大悟:“不,应该是我的心在动。”
丁诚:“···········”
什么狗东西在动?
中午休息,秦老师叫温路去办公室拿了几本教科书书暂时顶着课,他回教室,就看到他的座位边上坐着两男生。
其中一个戴着帽子,他认出来了,是中午上课一直看他的那个男生。
温路默默的走过去坐在座位上。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啧,没礼貌。”丁诚话说到一半,让沈在途给打断了,“能不能不要一上来就问别人名字,你这样多唐突多流氓啊。”
丁诚无语,心道不是你吃完午饭拽着我来问新生的名字的吗?
丁诚:“那你来,看看你怎么个不唐突法。”
沈在途瞬间起了范儿,把丁诚挤到后边儿去,咳嗽了两声,声音洪亮:“同学,你好,我叫沈在途,一直在归途的在途,今年十七,年底成年,暂时单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丁诚傻眼,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这兄弟一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温路的手指抠着书角,头也不敢抬,声音里轻轻的,带着生疏和紧张:“温路,路途的路。”
“好名字。”
沈在途立即配合的鼓掌。
下午教室办公室。
“你说什么?”
秦老师突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班上的学生。
“我说我想要换座位。”沈在途道。
秦跃取下眼镜,他倒要看看这个沈在途给他闹什么花样:“怎么了?”
“秦老师,我们班不是来了新生吗?我就是想向他学习学习,你说,”沈在途认真的说,“成绩这么好的尖子生,不就得拉一下我们这种偏远地区的贫困儿童么?”
“你上期成绩掉了几名知道吗。”沈在途一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