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得很有效率,季琛是个见缝插针的主,愣是抓住了辗转在各种会议、汇报中的楚昱。
“哎,老板,我们家宓宓呢?”季琛从果盘里叉了颗大草莓出来。
“年底会多,总裁办比较忙。”楚昱手里拿着文件,边看边说。
季琛沉默着吃完草莓,擦了擦手,“是躲我吧。”
“你和江宓是发小,不是吹牛老夫老妻吗?怎么还能搞成今天这个场面?”楚昱很有气势地合上文件,问得好似董事会发言。
“你也好意思说我?”季琛一头靠进座椅,“人阮骄哥哥、哥哥叫得跟小兔子成精似的,奔儿奔儿往你怀里跳,你倒好,遭人强/奸一样,贞洁烈男,倔强boy。”
楚昱手里十几万的钢笔冲着他正脸砸过去,“你这张破嘴,早晚叫江宓撕了!”
季琛手疾眼快,一把接住钢笔,“同是天涯沦落人,怎么还急眼呢?”
“你这个样子,会让江宓没有安全感。”楚昱两手交叉放在膝前,“你难道没有感觉,他一直都当你没长大?”
他抬手阻止了想要说话的季琛,继续说:“你有过女朋友,还订过婚,对他来说,你可能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季琛抓头,“现在是我分得清楚,我要跟他白头到老,埋一个坟头儿里!可他不信!”
楚昱喝了口茶,丢出一记绝杀,“因为你太不靠谱了。”
“光棍三十年,你还懂挺多啊?”季琛咬牙切齿。
楚昱笑着点头,“谢谢,我一向理论知识储备充足。”
季琛明显已经不想搭理他,起身想走,江宓不在,两个老光棍喝茶晒太阳,这不符合他的审美。
冬日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进来,楚昱眯起眼突然问:“你知道……嗯……过年要怎么准备礼物?”
“给谁?”季琛脱口而出,又恍然大悟,坏笑着回他,“用你的理论知识解决吧。”说完作势要走。
“季宝宝,你就不想给江宓准备礼物了?”楚昱气定神闲地说。
季琛闪到他桌前,“礼物这种东西,要对方喜欢,还要出其不意。”他眼珠一转,冲楚昱招手,“你看这样行不……”
给楚昱当了三年助理的江宓,眼睁睁看着金盛一枝花,狂霸酷帅的楚霸总,陷入恋爱的弱智泥潭里。
楚昱叫他带阮骄去b市有名的古刹——青龙寺,年底烧香许愿,美其名曰,阮骄可以防小人防意外,江宓可以防火防盗防季琛。
江宓郁闷但还是公事公办地拉着戏到尾声,时间稍微富余的阮骄,并十分不客气地撕下狗皮膏药韩熙,驱车赶到青龙寺。
三九天,滴水成冰,青龙寺内,古槐遒劲的枝桠在寒风中咔咔作响。
不是初一十五,寺内幽静安宁,主殿外巨大的铸铁香炉青烟冉冉。
阮骄和江宓虔诚地上完香,到了青龙寺后殿有名的许愿松处,古松据说已有千岁,半枯半荣,枝不生叶,外皮枯损。
它的树干上有个大洞,据说将写着愿望的纸条投进去,愿望就能实现,极其灵验。
如今来许愿的人太多,寺庙为保护古树,用金刚幡圈了一圈地方,专供大家投递许愿签。
阮骄鼻尖冻得通红,哈着寒气,在桌子上铺好红签纸,正要拿公用的中性笔,江宓递过去一只造型考究的钢笔。
阮骄道了谢,用手护着他小小的心愿,一笔一划写完,抬头说:“江助理,哥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