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提词器的提示音连绵不绝。
阮骄刚结束三个月的搬砖生活,又喝了点小酒,睡得恣意妄为,以为上工的手机铃响了,单手就往楚昱脸上摸,食指在他脸上乱摁。
楚昱皱眉,揪住他的手腕晃了晃,“阮骄醒醒。”
阮骄不耐地叹口气,微微睁眼,就看见提词器密密麻麻刷了一排。
【哥哥,我好热……你快摸摸我。】
【哥哥你看月色这么好,我们是不是该做点羞羞的事呢?】
【哥哥,我的染色体想跟你进行深刻交流。】
……
“很好,这回拿得大概是酒后乱性剧本。”阮骄已经见怪不怪,对提词器说,“这种低端手段对贞洁烈男没有作用。”
【嘤嘤嘤,人家只是小可怜基础款,没有骚++功能。】
阮骄飞快得翻了个白眼,低声哼唧,“哥哥,头疼……”
楚昱把他从身上晃下来,“活该!你知道刚刚在酒桌上干嘛了?”
“嗯?”阮骄是真喝醉了,整个人愣了愣。
楚昱掐住他的下巴,凑近了磨牙,“你说你是品箫高手。”
阮骄觉得自己七经八脉都在颤抖,这回耍流氓都耍出圈了……启动泪腺系统他直接羞出两滴眼泪。
“年纪轻轻的,知不知道害臊啊?”楚昱心想,这要是我养大的,不要脸的臭毛病早就被打好了!
阮骄低着头,心里盘算:“还是继续装醉吧,这要是被看出来醒了不得挨揍啊?”
一不做二不休,阮骄飞扑到楚昱怀里,嬉笑:“哥哥听歌吗?我还会唱十八摸。”
【主人,你也太不要脸了!】
智障提词器发出了惊叹。
司机手抖不小心碰到鸣笛,夜间空旷的别墅车库,突如其来一声惨烈鸣响。
楚昱觉得自己八成要升天,看样子这酒今晚是醒不来了,他捂住阮骄的嘴,飞速奔入大门,身手矫捷如奥运选手。
阮骄横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楚昱把西装往地上一扔,撸起衬衣袖子。
阮骄瞳仁微缩,大事不妙,要挨揍了!
下一秒,楚昱弯腰把他往上抱了抱,眼底火冒三丈,脸色一本正经,却万般无奈地哄他:“我算服了,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声音又轻又慢非常好听,阮骄一时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脱口而出,“你睫毛真长,真密,我好想给你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