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阎朝,张了张,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祭……”
阎朝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回绝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其他的,你不知也罢,所以夕夕她最厌恶大红色与婚礼有关的一切,你知道就行,其他的我不会再透露一个字了。”语毕,他怕是罗浮生会继续追问一样,一瞬间便消失了。
罗浮生愣了半晌,良久之后,才动身回了屋子。
阎夕醒来之后,他自然一个字也不敢多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主动提出不用她做晚饭,自己跑去买了点吃的回来。
阎夕自然更不会主动说起这件事,罗浮生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第二天依旧陪她和天婴去片场。
他们等着的时候,正好看到林启凯送洪濑来开工,自从洪濑知晓天婴并不是罗浮生最爱的人之后,便再也不为难她了,拍戏进度也加快了不少,过不了多久,这部电影就要杀青了。
见罗浮生和阎夕都在,林启凯把洪澜送进去之后,便出来跟他们打了招呼,“浮生,阎小姐。”
“大哥,”罗浮生朝他笑笑,然后搂了一下阎夕的肩膀,道,“叫罗太太也行。”
阎夕把他推开,然后朝林启凯微微颔首,去找天婴了。
见她离开,林启凯明白阎夕这是故意给他们单独聊的机会,不免对她更为赞赏,走到罗浮生身旁,拍了拍他肩膀,笑道,“行啊你,好小子,我还以为咱们几个你会是最后一个结婚的,没想到竟然被你抢了先,摆酒怎么也不叫我,是把我当外人了是吗?”
罗浮生赶紧摇头,看着阎夕的背影,有点为难,“怎么会呢大哥,其实我们也没摆酒,只不过确定了关系而已,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切从简就好。”
林启凯明白他的意思,心里不是个滋味,愤恨的道,“许星程那个臭小子,我听说了,他后来又去找你麻烦了是吗?不过听说最近他似乎有意重新追求天婴姑娘,三天两头就送花和礼物过来,不过都被退回了。”
再次听到许星程的事情,罗浮生觉得那与自己已经无关了,淡淡的笑了笑,“是吗?”
林启凯知道这次许星程伤他太重,自己也颇为寒心,过往的兄弟之情早已烟消云散,不免有些感慨,“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你大哥,浮生,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都会帮你的。”
“嗯,”罗浮生看着他点了点头,庆幸林启凯依旧站在自己身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扯着林启凯往后退了退,直到觉得阎夕应该听不见了,才小声道,“大哥,你是读书人,懂得多,我问你个事。”
林启凯看他神神秘秘的,有些奇怪,也配合的道,“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上次看报纸,读到个挺有趣的事,就是说以前的祭河的事,你知道吗?”罗浮生早就想好了说辞,林启凯好歹比他多读了那么多书,又是开电影公司的,肯定会知晓这方面的事情,问他保管错不了。
林启凯有点意外,他竟然还会读这方面的故事,也没多想,“是,我记得应该是很久以前吧,怎么也得百十来年了,比较落后的地方会有这种旧俗,如果祈求五谷丰登或是求渔业丰收便会祭河,不过一般都是用粮食或者肉类,更迷信的,遇到大旱便会用未婚少女嫁给河神来祈求天降甘霖,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有兴趣了?”
“我……我就一问,看到了就好奇吗,那这个用少女祭河是……把她……”罗浮生有些说不下去了,支支吾吾的看着林启凯。
林启凯点点头,叹气道,“是啊,以前人们迷信,认为把纯洁少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