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攒成了山:“你是想一直享受成为病人的待遇吗?”
说罢不等rachel回答,他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臂弯,一把将她抱坐在了中岛上。rachel像是没有退烧,脸红成了番茄。她嗫嗫嚅嚅道:“我是想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心下一热,他认真地盯着局促的少女。觉得那对漂亮地唇瓣过于苍白,有些碍眼。
“不是说是梦境吗?”嘴角的弧度显示了崔英道此刻愉悦的心情,“梦境有没有告诉你……”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游走,摩挲着苍白柔软的唇:“梦境有没有告诉你,我们是这种关系?”不待她反应,一口咬住她的下唇,灵巧的舌尖一路攻城略地。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骨,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撑在台面上。她的脖颈处是熟悉的诱人气息,他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切。
rachel推拒的手被一把扯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奇妙地仿佛化为一摊水,又像被引导着漫步云端,虚幻而真实。
这样的美好持续了不过三秒,便被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
李esther拖着行李箱站在客厅,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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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chel被母亲禁止去学校了,因为学校里有“恐怖的”、时刻“觊觎”自己的坏小子存在。当然,这是李esther喜欢使用的形容词。
那日她提前处理完公务想早点回来照看rachel,却发现被订婚对象的儿子捷足先登了。
你想想这件事的逻辑关系就会觉得特别有意思。
rachel对于被吃豆腐一事不置可否,说实话,她也享受了,没必要矫情。崔英道没有和rachel最终在一起她是肯定的,他故意地借此试探她也只能顺势而为,何况她根本不排斥这样的接触……
但李esther明显吓懵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要盘问一次,诸如“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金叹知道吗”,“你这样传出去让我怎么做人”等等。
崔英道回去后便立即携礼登门拜访,一连三日被拒门外。可见李esther是真的又气又急。她苦口婆心软硬兼施地试图撬开rachel紧闭的嘴了解到什么,却是徒劳无功。
马上就是期中考,rachel干脆收拾心在家埋头苦背苦练。沉溺学习是打发一切的最佳借口,李esther渐渐忙于公务,也不再烦她了。
每日清晨她都能听到窗户外“突突”的油门声,大概过上半刻,又“呜啦”一声加速远去。
李esther思前想后,主动约了作为亲家的郑理事长吃饭。她侧面地打听着女儿和金叹的感情状况,在饭桌上因为摸不准自家女儿是否主动犯了错而放低了姿态,这样做小的感觉令涂着粉色口红却并不年轻的郑迟淑暗自神清气爽,甚至看在不可分割的经济利益上主动邀请了rachel一同去美容院做护理。
如果rachel看到母亲这样的打听一定会冷笑,感情状况也得有感情才会发生吧?
事实上她身不由己,被套上一件怎么穿怎么别扭的连衣裙赶出了家门。
她站在栅栏外的石子路上揉了揉脚踝,一低头看到了草丛里一堆被碾碎的烟草。
崔英道每日都曾靠在这里,掏出一支烟,旋转,捻磨,最终让它们化为粉末,散在每一个没有rachel的日子里。
她伸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江南整形一条街。
郑迟淑卸了妆换上了白色浴袍,整张脸都被岁月击垮了,看着那些八字沟壑和努力绷紧的鱼尾纹,时光对女人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