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完可丽饼之后,我的本意是去以前经常光顾的美容店,好好做一下指甲。
主要重点是。
一个人。
首先排除赤司,他在我也不敢让他跟来围观做美甲,让赤司买冰淇淋都是我天人交战好不容易得来的结果。
其次排除绿谷,他自从被事务所抓去加班后,到现在都没既读回复我的line。
我:“……”
心操:“…………”
专心致志帮我修指甲的店员:“……”
被迫二人行得出来的结论是刚刚装爆豪吓傻我的心操。
惫懒的紫发青年正瘫在我旁边的沙发椅上,手里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他的面罩。
——就是这东西发出了让我快去世的声音!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杀人的怨气,心操不着痕迹地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朝我咧嘴笑了笑。
他故意晃了晃套在下巴边上的面罩,好看的嘴巴无声开合。
「我下次还敢。」
我:“?!”
气得我手指都在抖。
沉浸在工作里的店员也被我的小动作带动了,她先是把视线转向瘫也瘫得很好看的心操身上,复又暧昧地挪回到我这里。
“爆豪小姐终于把男朋友带来了吗。”她笑出酒窝,“之前还说男朋友没空一起来。”
何止是没空。
我都没胆子带爆豪杵在我旁边,只是陪我做美容。
一尊平时带出来逛街都‘我很不爽’的家伙,要是过来看我美甲怕不是连店员都能吓得不敢动手。
因为入籍的缘故,我在这家美容院登记会员的名字是‘爆豪六花’。
可能是看我本人太年轻,她们至今都不敢相信‘爆豪’是我的夫姓。
继勇气可嘉分居又签了离婚协议书后,我决定下一步是把所有的称呼改成‘须利’。
“不过您的婚戒今天倒是不见了呢,是有意换新的了吗?”她帮我细细磨着指甲,看到我左手无名指处空荡荡的,好奇的问。
不止,我连送我婚戒的人都想换一个。
不过这句话要是说出来难免会被有心人举报,我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心操。
接收到我眼神的青年勉强提起精神正了正身,他放下刚刚随意抽出来看的杂志。
在我跟店员两者间流连了会儿,他拖着长音慢吞吞道,“如果你愿意改姓心操的话,这个男朋友我可以暂时当当。”
是对他抱有期待的我太过于天真。
店员还一脸乐呵呵你们感情真好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扫过心操有些恶趣味的神色。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微笑,“我其实是他妈妈。”
心操:“??”
很明显,除了心操,并没有其他人把我说的话当真。
***
我把手抬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亮又精致的新造型完美呈现在眼前。
待我好好观赏了番,发现果然漂亮的东西总会让心情变好。
“其实你什么也不做也很好看。”紫发青年跟在我身边,对我变美的成果表示不赞同,“现在做了反而有些累赘。”
在美容院被我扳回一局的心操,显而易见不想就此认输。变着法子在我自发承认喜提儿子一枚后,试图把他的颜面找回来。
然而我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