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憋屈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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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相泽老师久违的锤了脑壳。
今天被爆豪以外的第二个人伤害了脑袋,我觉得我的头顶不太好。
在我说出‘放弃’这个字眼时,男人的眼神明显锐利了不少,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我还以为老师已经不想过多追问了。
然后他跐溜一下滑着椅子立马就到了我身边,我愣住了。
突然近距离出现在我紧旁的男人,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姿态,不由分说地伸出了他的拳头。
狠狠地将我铁拳制裁。
“须利,”他虚眯起干涩的眼睛,“你多大了。”
我傻愣愣的捂着头顶,在喊痛之前先行对老师的问题表达了不解,“什么?”
男人疲惫的扶额往后顺着没有被扎起的头发,他微不可闻的轻叹再次从鼻子里闷出话,“我问你多大了。”
???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发展,但我好像被老师莫名其妙询问了年龄。
我欲言又止:“这——”
相泽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好好说话。”
我吞下了年龄是女人的秘密这种话,老老实实地回答:“今年过生日就要25了。”
“哦,”相泽冷漠:“我已经40了。”
什、什么,难不成是忘了自己多少岁了,然后拿我的年龄推断今年该过多少岁的生日吗…!
面前的教师在深夜也要准备明天一早的教学用具,原来已经忙过头到年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需要媒介提醒了。
“老师。”我急切地搭话,全然忘记了他好像还要接着说什么,“您在我眼里永远18岁!”
我又被打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赏了我一记暴栗。
相泽痛苦的呻.吟一声,“谢谢,40岁就是40岁。”
我试图缓解今天脑袋受到的第三次重击。
原来不仅是女人,男人的年龄也是个惊天大秘密。
应该是看我没有下一步口快回复的机会,他复又慢吞吞道,“说实话,我还以为你现在刚五岁。”
我的班主任如以前并无两样,而我刚刚回答他自己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可以说是非常不正确。
原地踏步甚至倒退了不知道有多少。
男人将他威严的眼眸轻飘飘地移到我的身上,“一年a班,在雄英毕业已经快七年了。”
“从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们,变成了需要操心别人的大混蛋们。”
——其实只有某几位突出的才能被称之为混蛋,我的同学们早就是能够独当一面的正经成年人了。
他们在各个事件异常的活跃,竭尽自己所能做着英雄该做的职责。
除了我。
“除了我。”相泽像是看出了我一直存在内心的想法,他尽显怠惰的双眼平静无波的望着我。
“你是在不相信他们,还是不相信自己?”
“须利,越活越过去可是要重新开始再上学的。”相泽老师抬了抬眼,“我可没有闲心管你们这群活在过去的小鬼。”
一针见血的刺出了我逃避的事实。
不是不相信爆豪能够解决,是在质疑自己能不能在危险来临的瞬间保护好他。
——我不想让他经历眼睁睁看着个性从一半到一小点最后不可以使用的情景。
在老师又一次滑到电脑前,他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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