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的缘故,所以你连装也懒得装了吗?”
rachel纤长白皙的手指拂过真皮椅背,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中:“那天她就一个人,缩在椅背上,疼得差点昏厥。”
她慢慢地走向灰色玻璃镜面,就像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那个女孩请你帮帮忙,可是你置之不理,甚至嘲讽她活该这样。”
“出卖良心没有让你饱受煎熬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车恩尚额角是细腻的汗珠,rachel每说一句,就仿佛一记闷拳捶在她的心窝里。
“可是我不后悔!”车恩尚猛然抬起头,她眼神无情,“做了就是做了,错了的话后悔也没有用。”车恩夕是这样,母亲不告而送她入帝高也是这样。
rachel双手撑在洗手台面上,指骨因用力而泛白:“所以今天这件事也是你做的?”
车恩尚微笑,滴水不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能录音。我,车恩尚,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真好听。”化妆室外面仿佛有窸窸窣窣的声音,rachel懒得去管。
她一步步靠近车恩尚,猝不及防,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车恩尚不敢相信地用手托着侧脸,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半张着嘴,大口吸着气。
“这一巴掌送给毫无良心的你,”rachel优雅地掸了掸手心不存在的灰尘,趁车恩尚处在震惊之中,反手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这一巴掌,送给满口谎言的你。”
车恩尚耳朵嗡嗡响,她怒极伸手想要将这样直接的羞辱加倍还回去,却被rachel一把握住手腕,她语调轻佻讥讽:“相信我,你留着脸上的‘证据’回去,才好叫金叹怜惜啊。
“世界上那么多条属于你的路不走,非要挤走别人,你这是什么强盗道理?”
“恼羞成怒吗?心里火大吧?很想骂人吧?”
rachel深知如何激起车恩尚的敏感的自尊心,她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真该庆幸自己并非生来就是个哑巴……”
看着车恩尚惊惧地睁圆眼睛,她的暗示点到即止,松开了抓她的手。
下一秒,车恩尚裹挟着愤怒、不甘、羞耻的掌风眼看就要落下来,却被一只坚实有力的臂膀挡住了。
“来得正好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