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进去不需银票,只要在竹简上题字,若是字迹不够风骨,也是进不去的,全看才学。
同行的还有几个陌生的便衣男子,想来应该是保护赫连策的禁军,一到门口,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便笑着递上一枚竹简,赫连策随手写了几笔便径直走了进去,后面那中年男子却是眼前一亮,如此凌厉大气的字迹却是不多见。
“皇上带嫔妾带这做什么?”楚湫忍不住凑过去轻声道。
大堂里四处都是款款而谈的青年才俊,没有外面的浮华市侩,这里不看衣着与身份,只是以诗会友,楚湫很喜欢这种氛围。
她左顾右盼的,赫连策淡淡瞥了她眼,“在宫外任意称呼。”
一路上了二楼,楚湫才笑着看了他下,“何兄?”
赫连是国姓,一叫便穿帮了。
那一双明眸星光熠熠,清浅和煦的笑靥如清风般拂过他的眼,男人唇角一抿,微微勾起嘴角不再说话。
“这明明是我写的!是你那日偷了去!”
“胡说八道,这分明是我今日才作的,你莫要污蔑人!”
走廊上两个男子扯着一张纸争的面红耳赤,甚至还相互拉扯了起来,楚湫不爱看这些,只是经过间却突然被其中一个男子撞到了肩,整个人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一只大手顿时拉住她胳膊。
“看不看路!”王德全这是立马阴沉着脸瞪着两人。
那个撞人的男子拂了拂衣袖,不以为意的扫过楚湫,“是他自己弱不禁风,怎能怨我。”
说完,当看到一旁的墨袍男子时,心中莫名慎得慌,连忙往楼下走。
赫连策眼眸一眯,后面的两个禁军也是心中了然,其中一人便悄悄随着这男子下了楼。
“娘……颜公子没事吧?”王德全立马换上一副忧心的面孔。
楚湫微微摇头,见赫连策还拉着她胳膊,忍不住悄悄抽了回来,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我没有那么娇弱。”
赫连策看了她眼,径直走在前头,不多时便来到一所清雅的隔间,小二立马换上清茶,还熟络的客套起来,“几位看着面生,想必是头次来吧?”
楚湫坐在那往楼下看了几眼,只见堂前挂着一副偌大的诗句,也不知何意。
“为何那里独独挂着一句诗?”她看向小二。
后者了然一笑,“您不懂我们墨玉轩的规矩,那句诗乃上届擂主留下的,谁若能对的上这句诗便可成为新的擂主,还能获得五十金。”
闻言,楚湫忍不住多看了眼那句诗,“这句诗挂多久了?”
话落,小二便刚刚伸出五根手指头,“恰好五年。”
没有其他事那小二便退了下去,楚湫重新打量那句诗,‘啼鸣惊色扰人梦’,看上去普普通通并不出奇,可仔细想想,却也的确叫人无从下手。
“皇上怎带嫔妾来这?”她面上闪过一丝好奇。
后者抿着清茶,薄唇微启,“等人。”
完了,又加上一句,“不干你事。”
偷偷摸摸避开那么多人,必定是要与人商议些要事,可为何要带自己?
楚湫不在多想,反而看着那句诗若有所思,倒是一旁的王德全突然笑着道:“娘娘若是有兴趣,不妨试试一二?”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