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乖?”
简宁有些讶异,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西月。
他们总会一拍即合,当他热情的起来的时候,她总会回以同样的热情,然后就就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她今天却很被动,丝毫没有想要和她争夺主权的意思。
白西月其实是想到了自己的人设的,之所以没有照办,是觉得没必要。
她不是来维持现状的,经过上次回档之后,她虽然会死亡心有余悸,但是也没那么害怕了。
甚至有点膨胀。
死就死反正还能重来,非常刚了。
“玩了一下午过山车还能浪起来的也就是你了。”
白西月擦了擦唇上的口水,和简宁说拜拜。
简宁只能恋恋不舍的说再见,同时为自己没能用上的水床而惋惜。
白西月在简宁走了之后,立马打了出租回了自己的变装室。
白西月这次也不是特别赶时间,去浴室洗了个澡。
她脱衣服的时候对着镜子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啃咬的痕迹,简宁留下的。
那印记嚣张地宣布着所属权,白西月轻轻地摸了摸,眼里带着淡漠,让系统消除了。
那块皮肤很快就恢复了白皙光洁,白西月打开了蓬蓬头。
水汽蒸腾,在镜面上留下薄薄地水雾,模糊了她的身形。
白西月提着包到颜钰山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她按下密码,开了颜钰山家的门。
客厅亮着一盏灯,紧闭的书房门缝下透着光。
白西月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打鼓,但是仍然假装十分自然的敲了敲书房的门。
“钰山,我来了。”
书房的门很快就被打开,颜钰山应当是洗过澡的,换下了平日里的西装,穿着一件黑白的条纹衫,刘海散落在额头上,看起来多了几分温和。
但是看着他的眼睛,便发现那几分温和,其实只是假象。
“就回来了?”
“恩,聚完了就回来了。”
“洗过澡了?”
颜钰山温热的手指贴在白西月的有些冰凉的脖颈上,顺着下巴往上游移。
轻微的酥痒感,让人不禁有些轻微地颤栗。
“是呀,赶过来一身汗,总不好这样来见你,所以洗了头洗了澡,再过来见你。“
白西月笑着,把包放在了沙发上,对着颜钰山浅笑。
“今天过的开心吗?”
颜钰山去了吧台,灯光下阴影遮盖住了半边俊秀的面庞。
“挺高兴的。”
白西月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让她脊背有些发凉,但是仍然强装镇定,心里却在拧眉了。
“今天看了什么?”
“《西贡小姐》,演员的舞台渲染力很好,剧本也很感人,然后看了一些有趣的演出。”
“恩?今天歌剧院演《西贡小姐》吗?”
颜钰山抬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在曲溪看的。“
“怎么跑那儿去了?”
“大学的室友去那儿采风,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曲溪离我们这儿又不远,所以我干脆去看她了,一起去了歌剧院,然后吃了东西。”
白西月不自觉的捏着自己衣角,笑着看着颜钰山。
“既然是这样,你应该在那里住一夜才对。”
颜钰山端着马克杯从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