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吗?”
蒋嬷嬷忙说:“奴婢都知道,所以大夫人才指了我去照顾小公子。只是……那银炉看起来不是别人的,就是大夫人惯常用的那只。”
老夫人的目光如箭镞,瞬间凝在阮恬身上,却没有开口:“你继续说。”
“小公子白日里携带于身,偶尔摩挲一下,晚上也放在床头……”
这话简直越说越荒唐了。
阮恬神色仍淡然无波。
那老翁开口:“方才我在屋里打扫,两位公子怕是以为这屋里没人,所以才大声说话,丝毫没有避忌。只听见大公子问小公子,为何敢肖想‘她’?”
这话越说下去,老夫人看向她的目光就越凝重,王夫人看着她的目光则像是恨不得吃了她。
不过都是片面之词罢了,既没有实际证据说那银炉就是她的额,也无法证明那个‘她’就是她。
直到那老翁颤颤巍巍的说出最后一句话,阮恬的眉心跳了一下,心想着,这个世界也该到尽头了。
可想怎么结束这个世界,由她决定。
老翁说:“那日去庄子,我跟着一同去照顾两位少爷。下山之时,张姑姑就站在山脚下,还没等众人看见,就跑过去挽住了夫人。但我分明看见,正是大夫人和小公子一同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