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又胡说八道了。”童夕从来都没跟人说过自己跟季展衍的事，即使是从头到尾都跟在季展衍身边的丛秘书。

    丛秘书也从来都没轻视过她，专业的微笑虽然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但是给人的感觉很舒适，而且谈吐得体不会给她任何负担。

    “童小姐。”丛秘书忽然说道：“虽然，这话由我说出来有点越界了，但是……我觉得你也许可以……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你跟季总的关系。”

    如果说真正了解季展衍的人，童夕即使跟他相处了三年，也不及丛秘书一半。

    童夕印象中的丛秘书虽然很能干，能揣摩季展衍的心思，但是她从来不会干涉季展衍的私事。

    平时公司也有不少传闻，大家在背后除了敬畏之外，闲言碎语也很多，很多人都调侃说丛秘书大概是一个没有灵魂，全靠季展衍的指令活着的人。

    大家都觉得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只要是季展衍吩咐的事，她都能处理的干净漂亮。

    这是丛秘书第一次跟她谈起她跟季展衍的事，却让童夕有种她好像也没有大家说的那样，没有感情。

    “我……跟他有什么好考虑的。”童夕有点心虚，季展衍这样的人就跟□□一样，会让人沉迷，也会让人变得贪婪，她的离开也没有大家所想的那样容易。

    “你的辞职书是我压下来的。”丛秘书的眼神里难得的多了一丝忧郁。

    “我猜到了。”童夕说：“谢谢你。”

    如果不是丛秘书，她肯定也不会顺利离开。按照正常程序她离职，自己也要跟季展衍报备的，即使她没有报备，丛秘书也是要注意到的。

    如果季展衍看到了她的辞职信，她要这么顺利的离开，肯定是不可能的。

    “其实，去年我就发现了你离开。”

    童夕也没有太惊讶，丛秘书比季展衍心细，她只是有点纳闷，丛秘书为什么会帮她。

    “你不用谢我，我也是有私心的。”丛秘书微微低头避过了童夕的视线，“如果季总没有来找你……”

    后面的话，丛秘书没有再说下去，一阵沉默后，她叹了口气，挤出了一个微笑，“公司的传闻是假的，季总从来都没有过情人，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