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是习惯性板着脸装正经的,一幅就是被夜色释放后露出的贪婪面目。
有点色,有点骚, 说话的时候会故意想挑逗着等对面的反应。她怀疑这就是她藏在心里的猛兽, 又想起了柏溪的那句食`色`性也。
郑慈宜长睫抖了抖, 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他:“你还喜欢咬人呢!”
这词儿还是他教的, 问她“你知道什么是咬吗”。那时候他不穿警服,完全是斯文败类,醉眼迷离地朝她勾着笑,能把人溺死在这股浪潮里。
那时候没看清他, 莫名觉得帅,现在把他看得清清楚楚,反而觉得坏。
郑慈宜还没想得完, 荣锋突然把她两只手抽出来, 掐死了手腕重重压在她两耳边的皮面上:“再摸, 就只能让你咬我了。”
他动作强势,声音沙哑,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压抑的威胁。
郑慈宜还没反应过来回点什么,荣锋压着她的两只手更加用力。
郑慈宜“好痛”两字刚刚说了一半,荣锋滚烫的嘴唇直接将话堵在了她嗓子眼, 舌头灵巧又霸道地将她舌头勾住了用力吸吮。
郑慈宜起初还挣扎, 渐渐就软了下来, 身体瘫软地躺倒在椅子上。
荣锋吻得更加强势,几乎要把她全部呼吸都抢出来,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郑慈宜头晕目眩,踩在垫子上的脚死死抵住,每一个趾头都用力蜷起。在这阵耳鬓厮磨最有力最难以承受的关卡,他忽然就温柔了下来。
郑慈宜没有想过,这才是最致命的折磨,他舌头勾得她口腔敏感到极致,身上每一滴血液都沸腾着想要尖叫。
“唔……”
当难耐柔媚的声音从郑慈宜喉头发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愣。她看到荣锋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么黑的车里都能看到他眼里燃起的火光。
一直沿着她内衣下沿游走的手忽然用力往上推开她内衣,她立刻觉得胸前柔软颤了两颤落在他手里,被他用力揉动着。
荣锋沿着她下颔吻到她耳朵,急喘着说:“要不是你怀孕,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郑慈宜心跳得快从嗓子眼出来,难受地挺直了腰,下巴高高仰起,连着脖颈至前胸,映着夜色划出完美的弧线。
荣锋依次吻下来,刚刚埋到她胸上,郑慈宜搁在裤兜里的手机这时忽然响起来,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郑慈宜腹诽着是哪个这么煞风景地打过来,拿出来看到屏幕上“郑教授”明晃晃三个大字,突然“啊”地喊了一声。
“快起来,快起来。”她推着荣锋的头,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尖声道:“先停一停,我爸来电话了!”
荣锋也怔了下,撑着自己稍稍离她远了点,两只手却仍旧不舍得从她衣服下拿出来,轻轻揉着她柔软。
郑慈宜注意力完全被转开了,接听之前接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按下接听那一秒还是被郑教授底气十足的嗓门吓了一跳。
“郑慈宜!你赶紧把衣服穿好,给我从车上滚下来!”
“……”郑慈宜愣了几秒吓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将荣锋两只不停作乱的手从t恤里面赶出去:“我爸来了!”
荣锋刚刚已经听到老郑同志声如洪钟的嗓音了:“他带着鞭子过来了?”
郑慈宜急得脑门直冒汗,嘟囔:“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她将衣服整理好,又开了车内的灯把头发也顺了顺。
关了之后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