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孟钦和身上,徐婉更警惕了,只道“二少只是顺路送了我一程,我并没有对他说什么。”
“这样呀。”冯太太不可置信地看了徐婉一眼,又换了一种苦口婆心的语气,跟徐婉道“你和二少的事在坤州时我听她们说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之前二少待你多好啊。上次在程公馆,二少可是生气了的,我看得出来,二少心里头还是有你的。男人总是拉不下面子,何况是二少这种身份的人,你跟他去求求情,多说些好话,二少还真能狠下心来不要你你想想办法,总比你住在这个地方强。”
徐婉并不意外,她当初离开官邸,搁在其他人眼中都会以为是孟钦和腻了她,将她赶了出去,徐婉并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只是现在孟钦和就躺在卧室里,外面的一举一动他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她好不容易和他相处稍微自在些,冯太太这些话一说出口,他听见了反而又尴尬起来。
再这样说下去越描越黑,徐婉索性一口回绝“我和二少已经没有关系了,您不用再为我费心了。”
哪知她刚说完,卧室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不是那种刻意的咳嗽,更像是因为呼吸不畅不小心咳的。
那声音虽然轻,但能听得出是男人的咳嗽声。
“你卧室里还有人”冯太太听到了。
徐婉心里一紧,卧室里的人却已经开口了,“小婉,谁过来了”这声音像是刚睡醒的人在说话,既不是孟钦和的语气,也不是他平时的声音。
徐婉反应过来,对着卧室道“坤州的一位太太,你不认识的,你睡你的就好了。”
又转过头对冯太太道“我男人在里头睡觉,他这几天着了凉发烧一直都没好,上班都请假了。”
“你男人”冯太太不可置信。
徐婉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他是我未婚夫,我现在就住在他这,我们还过些时间就要结婚了。所以我刚刚说了,我和二少没有可能了,您也不用再替我费心思。”说着,徐婉刻意顿了一下,反问冯太太,“我可听说二少在回坤州的路上遭了车祸,”她其实也是在试探冯太太。
只是冯太太真像不知道似的,愣了一下,“还有这样的事”
“您不知道”
“二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说着,冯太太将话题挑回来,似笑非笑地感叹了一句,“徐婉,你倒真是厉害,这么快又有了未婚夫。”冯太太说惊讶也不惊讶,说到底徐婉还做过舞女,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说完,冯太太开始打量起徐婉这个房间来,只是这时换了一种更为挑剔的目光。徐婉冷静地看了冯太太一眼,此刻这个傲慢的她才是徐婉熟悉的模样。
徐婉其实明白,冯太太刚才那些也不过是场面话罢了,她没有理由希望她回到孟钦和身边。她这次就是为了她弟弟的事情来的,她若是真回到孟钦和身边,冯太太不得日夜提防着哪天孟钦和翻旧账,收拾到她弟弟头上不是
如今孟钦和出了事,她便更加放心了。
或许是觉得不用再顾忌什么,也是在这个时候,冯太太终于表露了她的真实来意,“徐婉,我还听人说,你上次见了一个戏子”
“戏子”徐婉到没有想到冯太太还会说这个。
“我们怎么说都是认识一场,既然你连二少身边都不愿意回了,想必你也是个不愿意惹是生非的人。所以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有些是非你最好还是远一些的好,免得生出什么事端来,你和你的未婚夫都收拾不了。”
想必那次她送刘玉飞的事已经被程公馆的人知道了,徐婉听出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