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东就是拿结婚的事逼他才会从车队的人下手,瞧见他那模样,上去给了一巴掌。
陆嘉行没还手,偏着头,还是挨完打的姿势,眼睛无神的看着一旁不知所措的许梨,问:“你满意了吗?”
那天许梨是红着眼走的。
吴朗那天在,但是在陆振东的气场里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不是怕被收拾,是知道,在陆家,反抗越激烈,被打压的就越狠。
恩怨对错,是是非非,吴朗也说不清楚,他不觉得许梨在这中间有什么错,但不可否认,她是最大的受益者。
至少在别人看来是吧。
两人正各怀心思的想事情,吴朗突然大喊着跳起来,“艹!我脑子抽了把车停树下,秦助你看看我这头上是鸟/屎吗!”
秦昭手搭在腰上,难得畅怀的笑到连连咳嗽。
吴朗看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们斯文人见个鸟/屎都这么激动的吗,来,喝口水,别给自己咳死。”
秦昭忍着咳意接过递来的东西喝了一口,“谢谢诶你!”他没注意,刚喝的就是吴朗喝过的那听可乐,立刻羞愤的拿出湿纸巾擦嘴。
吴朗笑得直捶地,“间接接吻感觉如何?哈哈哈瞧你那样,艹!别是初吻吧!秦助你把初吻给我了?!哈哈哈——”
陆嘉行出来的时候,有两个人正在停车场各自无语,许梨跟在他后面,走得很慢。
他讲究效率,腿长走得本就快,走了几步停下来站在原地,手掐着腰。
许梨立刻小跑着跟上去。
陆嘉行拧了眉,“我让你跑了?”
许梨也没矫情,指着脚解释,“本身还好,上了药,反倒走着不方便了。”
陆嘉行脸色柔了下来,“伤口必须要消毒上药,否则天热,要是发炎就麻烦了。”他伸出手,“过来。”
许梨错愕了一下,没动。几秒后,陆嘉行收回手,插/进裤兜里,脸色又难看起来,“走吧。”
车里,吴朗使劲拿胳膊肘顶副驾驶上的人,“秦助你看到没,哥想牵小梨子的手,被拒绝了!我刚怎么没录下来呢!他可是陆嘉行啊,也有今天!”
秦昭还在擦嘴,觉得今天可能他有生以来最见鬼的一天。
都上了车,陆嘉行和许梨坐后面,车子刚发动,许梨问:“陆先生,您没事吧?”
吴朗一脚刹车踩下,他俩齐齐回头,陆嘉行额头上都是虚汗,脸色也很苍白。
许梨:“您是不是还在发烧呀?”
陆嘉行头仰着靠在椅背上,“没有,走吧。”
车上没有耳温枪,许梨咬了咬下唇,侧身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瞬间就缩了回来,“好烫啊!”
吴朗提声喊:“哥!最该去医院的应该是你吧!”
秦昭也劝,可是陆嘉行不为所动,他不是不顾及身体,是等会儿还有重要应酬,陆振东要带他去见几个叔伯,说是叔伯,其实没有亲戚关系,都是陆振东这些年生意上的重要伙伴。
带他去见,是要把他进董事会的事提上日程了。
东尚未来的掌门人,这把交椅他是势在必得的,陆振东求稳,现在就要给他拉帮手。
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说我发烧要看病,你们几个叔叔伯伯下次再约。
秦昭知道劝不住,跟吴朗说:“算了,走吧,我一会儿去备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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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行那招果然管用,他们把许梨送回去的时候赵亭已经把王姐放回来了。陆嘉行没下车,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