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封是他今天买的,苗青羽有收集信封和邮票的习惯,书房里的抽屉叠放着几年来他收集的这些东西,大大小小厚厚的几层,他给信封同样洒了些香水,视若珍宝的放进抽屉锁上。
六点十分,苗青羽给薛铖打了电话,挂在嘴角的弧度随着短短半分钟的通话内容慢慢抚平,律师团队刚解决完一桩很麻烦的官司,回来庆祝也是常事。
他低声叮嘱:“别喝上头。”
薛铖是个自律的人,关于这点苗青羽在放心不过。只是晚上十点半薛铖按点回来时,意识都已经有点飘忽不清。
苗青羽担心,解去薛铖的外套后架着人进房休息。他碰了碰男人高挺的鼻梁,手背沿轮廓分明的面庞触摸,挺烫手。
“薛铖,你还好吗?”
苗青羽倒了杯水,扶起薛铖让他靠在肩膀,一口一口喂。这时候的爱人难得露出点脆弱,苗青羽乐意照顾这副状态薛铖。
喂好水,他忽然低头嗅了嗅,不是熟悉的蓝海洋,便纳闷着,薛铖用了几年的香水款式怎么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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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差总算回来,自持自律的你居然喝醉了。
虽然很想和你温存片刻,可舍不得打扰你休息。
愿你睡个好觉,梦里有我啊。
枕边有你,我想今晚不会失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