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眼前的人时,也会感觉到头痛。
“又有什么事情。”贝斯特先生连头都懒得抬一下,来客并不低调,一路走过来制造出的噪音络绎不绝,本人却没有思考自己的行为到底是否给周围人带来了不便。
福尔摩斯动作利落地抽出贝斯特先生正在看的文件,迅速浏览了一遍,然后语气厌烦地做总结:
“一起普通的车祸——你就看这个?”
贝斯特先生将笔尾在桌面上敲了敲:
“那么我应该看什么呢——是连环杀人犯还是国际通缉令?福尔摩斯,不得不告诉你的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处理一场车祸,我对此感到万分开心——当然,如果连车祸都没有的话,我可能会更开心一点。”
“得了吧。”福尔摩斯露出了标准的嘲讽脸,“这个不正常的世界,如果真的没有犯罪,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所以说,”他的双手撑在了贝斯特先生的桌面上,脸上的表情理智却又夹杂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是时候证明这个世界还不够可怕的事情到了——”
“——有一个大案子要发生了!”
贝斯特先生:“……”
他专注地看了对面的先生的眼睛一会,没有过多犹豫地率先拿起内线电话。
“帮我打给华生女士——”
“我是认真的!”福尔摩斯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表情。
贝斯特先生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下去:
“让她带好身份证明——福尔摩斯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华生女士到来的时候,相当听从警官意见的带好了身份证明,然后进行了——
保释活动。
“……虽然我觉得早晚有一天我可能会有这样的活动,但是我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华生女士面上无波无澜,语气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实不相瞒,”贝斯特先生开口,完全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愧疚感,“我也并没有想到。”
福尔摩斯稍稍冷静点。他亢奋的情绪以及稍稍涣散的瞳孔恢复到了正常状态。鉴于自己刚刚经历过的牢狱之灾,他并未表现出什么样的不满情绪。
福尔摩斯穿好了外套,语气相对之前平稳了一点:
“我并非在说什么胡话。”
“当然。”贝斯特先生接下去,“我只不过是让你冷静一下来尽量减缓你做过的某些活动后过于亢奋的状态。”
福尔摩斯看了警官一眼,似乎在分析出他是否在说谎。
警官的表情毫无破绽,眼神严肃:
“那么,你所说的案件是——?”
“哥谭。”他说出了距离纽约并不远的都市都名字,“有人从哥谭离开了——从那个所谓的义警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