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默默思索自己能带来什么,似乎很多。
吓死人的,造火'yao,火'tong,火qiang,火pao……
吓不死人的,发电,传电报,造水泥,修路……
俗气点的,赚钱,做生意,敛聚天下财富……
高尚点的,治病,救人,行济世人普渡众生……
……
这样一想,好像刚才胡扯什么惊世之才真的还谦虚了呢,若一个人把这些事情都做完,大概会被人认为神仙下凡把。
其实这很切合实际,大楚的社会生产力水平才相当于十五六世纪啊,裴卿可以兑换二十一世纪的“百度”知识。就算不靠那些,他懒着躺着copy神棍也能分分钟混出个惊世神棍。比如生男生女还是生哥儿一眼看出看准算不算?谁叫他眼睛那么厉害呢,医院的x光都没他溜。
但是,这些东西,裴卿是不敢说出来的,如果说出来怕等不及他做神棍就会直接当成神经病了,所以他也只能在心里暗暗想想。
于是裴卿一脸真诚纯良的答道:“回陛下,回君后,草民现在不好说,毕竟草民现在除了一颗超级超级爱慕殿下的心之外,好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是,若给草民一点时间,草民会给陛下和君后一个证明。”
“什么证明?”文治帝脸抽了抽,还超级超级爱慕,太臭不要脸了。
朕听着真是别扭,刚才朕错了,这小子脸皮岂止比一个宫墙厚啊 ,他是比两个三个无数个宫墙叠加起来还要厚,朕就从来没见过说大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之人。
然而很快文治帝又觉得自己错了,因为裴卿接下来的话又刷新了他对裴卿的脸皮厚度认知,只听见裴卿毫不犹豫说道:“证明草民能给殿下带来一切他想要的东西。”
一切想要的东西?
你确定?
朕都懒得吐槽了,到底是个少年人啊,你知道皇儿想要什么吗?朕说要他做太子,你能马上去把北边那个谁谁干掉吗?朕这么多年都找不到那谁的过错。
罢了罢了,朕怎么就想到那些去了,这小子不过是少年人心性,所谓的一切不过是年少人之间的小意承诺罢了。
文治皇帝认为,裴卿不适合皇儿,但是,听他说得那些事,什么惊世之才,虽然是爱说大话,不过人倒也纯善,没有什么坏心眼儿,那么不妨朕就给他一个机会,若是真有点本事,那就留在朝中为朕效力也是好,若没本事,那正好,早点滚蛋,朕也算是对皇儿有了交代。
但不管怎样,文治帝都认为裴卿是没有资格肖想他的皇儿的。
于是文治帝说道:“既如此,朕就给你一个月时间,你现在乃一介白身,一个月后开乡试,自会有人许你生员资格,到时你直接参加考试即可,你若是能中个举人,朕就认为你勉强还算个人才。”
中举?怎么可能?文治帝是不认为裴卿能中的,毕竟裴卿连秀才都不是,他只是个“草民”,更别说时间还这么短。
这就跟在现代,某人对一个刚刚读完幼儿园都还没开始上小学的孩子说,再有一个月中考了,这样,我推荐你去,考试资格我给帮你搞定,你去给我考个高中回来。
可能吗?显然不可能,天才也不是这么玩儿的啊。除非从娘肚子里面就开始学,裴卿若是能有那么好学,不可能连秀才也不是。
文治帝觉得这真是一举两得之事。
裴卿心里觉得皇帝还真是……不要脸,这也能说得出来,还说考上了只是勉强算个人才。
裴卿笑了,这真是,那真是瞌睡来了送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