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一闪而过的画面都像最致命的春i药,激得陆含谦热血沸腾。也同时又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在无情嘲讽陆含谦求之不得,还如此心心念念,简直犯i贱。
陆含谦像快被分成两个人,痛苦又酸爽,在多种感觉之间来回切换,精力根本无法集中。
于是......
他发现自己萎了。
在不是面对林言的时候,别人根本无法调动起他的兴趣。
那些男孩子被吓坏了,越发主动地引诱陆含谦,甚至爬下去想给陆含谦口出来。
但陆含谦知道,根本不是他们的问题。
这场药石无医的心病之名,叫林言。
这病伤筋动骨,折磨煎熬,把陆含谦逼得发疯,也把林言拖入地狱。
陆含谦不是没有想过和林言和解,让彼此都好过一些。
比如不久后的情人节,他花了很多心思准备了一份礼物和玫瑰礼盒,在林言律师所楼下等着他下班,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却看见林言和那个能给他做手术签字的小护士谈笑宴宴,双进双出地进了咖啡厅。
林言从没对他笑的那么好看过。
陆含谦捧着玫瑰花,坐在迈巴赫里,透过车窗看着这一幕。
联想到那天深夜林言说拨错了的电话,他脑子里像一下子点着了一把火,理智、冷静全给愤怒烧没了,就剩下一个念头:
林言他i妈果然在外头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