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抑制不住地烫起来,心里又热又燥,口干得厉害。
每个细胞都隐隐地兴奋着,战栗着,不知所措。
“我等你到五点半。”
半晌,陆含谦喉结滚动一下,压抑地低声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行至一半,外头开始下雨。
绵密的雨幕仿佛一盆一盆泼下来的水,下水道哗啦啦响个不停,雨滴打在地上,激起一层白色的水汽。
车外行人步履匆匆,在瓢泼大雨中着急赶路。
林言看了眼时间:五点十九。
“师傅,离晋野大厦还有多久能到?”
林言看着前面堵着的一排车流,问。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林言一眼,无可奈何说:“只剩下三四公里了,要是不堵,最多五六分钟。但现在堵成这样,还要多久不好说。”
“……”
林言默了默,衡量一番后从口袋掏出张现金来递给司机:“麻烦前面停车,我自己走过去。”
五点二十三的时候,林言从车上下来。
他没有伞,被淋得头发脸上都是水。
等走进陆含谦公司大厅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了。
他每走一步,光洁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就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雨水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