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勒和严成几天心情都舒畅无比。杨文勒更是胸有成竹的哈哈大笑一声:“没错没错哈哈哈,我和严教授这礼拜找到了个杀手锏!我们一定能绝处逢生的。”
杨文勒这席话刺激到了和他一起的其他教授们,他们都是从座位上跳起来:“杨教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绝无妄言。”杨文勒撂下绝话。
“你难道是……找到了那位写信的同行?”有反应快的教授,…猜到了关键。
杨文勒抬眼看看他们对面的敌手一个个也在竖着耳朵听,就神秘一笑:“说不得。说不得。总之,我们今天可是要出绝招了。”
这充满了自信的笑容,让贺永年很不爽。这看不懂风向的家伙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还能逆风翻盘?他难道不看看自己身边还有多少人吗?
大趋势在对手那里,这是时代的遗留问题,不是几个人抗争一下就能改变的。辩论什么,不过也就是个做给别人看的噱头,到最后该管的还是要管,该走的弯路还是要走。只有吃了苦头之后,反方那些蠢货才会知道有多疼。
可现在如果告诉他们是错的,他们绝不会相信,而且还会把正确打击的体无完肤。真理永远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就像之前过的十年那样……胡乱说一句话,要付出多少惨痛的代价。
杨文勒之前所有的挣扎,在贺永年看来都是无用功。他失败和沮丧才是对的。这是他螳臂当车要付出的代价。
然而直到现在,这个蠢家伙竟然还在如此自信的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深渊的边上,贺永年觉得这笑容真是愚蠢之极,刺眼之极。
“杨教授,你方的颓势是神仙都难救了,我还真不知道你能从哪里找到能够力挽狂澜的杀手锏。”贺永年忽然开口,语气不太友好。
休息室里所有的参与者都停住了自己的议论。反方惊喜的看贺永年,难到这老家伙要加入他们这边?正方则惊恐,连中立的势力,都要被拉过去了吗?
杨文勒原本在颓势下还会顾及贺永年三分,但现在他有顾鹤之这个大靠山在心里做底,根本不在乎贺永年到底在哪方,听到贺永年这样阴阳怪气,他也心头火起。
“不知道贺教授是从哪里看见我方颓势连神仙都难救的。贺教授不食人间烟火,一年多来都没发表过意见,恐怕也没好好听过我方的论点吧?您还是喝喝您的长寿茶,教导教导你的徒弟,颐养天年就好了。”杨文勒学着贺永年的语气说。
贺永年被气得半死,杨文勒这是在嘲他老了不中用了:“我的徒弟很好,不用您担心。您还是好好打磨一下您的观点吧,莫要在等下的辩论上滑铁卢喽。”
杨文勒嗤得哈哈笑:“还别说,您真不应该把心思放在我方能不能赢上。您知道您的徒弟追姑娘都追不过一个收废品的吗?还和人打赌,结果把裤衩都给输了。”
杨文勒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贺永年。哪里有弱点就死戳哪里。他知道贺永年就是好面子,所以甭管是哪里的事儿,学术上的还是生活上,只要能让他丢面子,他心里就开心。
果然,贺永年一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政策和辩论,皱眉瞪了许绍昌一眼。仿佛用眼神在问:那个老家伙说的是真的吗?
许绍昌被贺永年瞪得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杨文勒看自己目的达到,也不愿再理睬贺永年。他也觉得刚才和这老家伙的斗嘴太幼稚。这老家伙真讨厌,每次遇到他都要让心里有阵不舒坦。
杨文勒那边较近的力道一撤,贺永年这边也懒得再搭理。就直把注意力转到许绍昌身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