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慎儿气得浑乱颤,强忍着羞愤朝屋外跑去,院门竟自动打开。
“慎儿--”司徒哲正守在门口,他焦急地将叶慎儿拥到怀中,“怎么哭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进去找他。”司徒哲使劲拍着又迅速关上的院门。
“我没事!”叶慎儿赶紧拉住司徒哲,“我们先离开吧!”
“囡囡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出来?”司徒哲不肯上车,边帮叶慎儿擦拭着眼泪,边焦急地问道。
“囡囡她很好。”叶慎儿示意司徒哲先上车,“你现在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好!”司徒哲想也没想,问道。
半个小时后,叶慎儿和司徒哲坐在鸿达地产附近的一个茶餐厅中,对面正坐着陆震淳,叶慎儿当年的顶头上司,间接撮合她和段若尘结婚的人。
“什么,你说你生了个女儿,还是若尘的?”陆震淳简短听了叶慎儿的叙述后大吃了一惊,似乎无法相信叶慎儿竟然能悄无声息地生下段家的血脉,还安然地将孩子抚养至今。
叶慎儿点了点头,“陆老,当年离婚时,我自己并不知道已经怀孕了,您知道的,我没有至亲之人,觉得那孩子和我很有缘份,就悄悄生了下来,还故意将她的出生资料改小了半岁,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谁知孩子竟和他有七八分相似,前段时间在一个朋友的婚礼上无意中撞到了,接下来,就--”
“那我能帮上你什么忙?”陆震淳问叶慎儿。
“他想要囡囡的抚养权,而且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相当疯狂,他竟然和梁曼桢办了离婚手续,说是要--”叶慎儿说到此处略显尴尬,自然,陆震淳明白她尴尬的意思。
“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他想做什么。”陆震淳紧锁着眉头,制止叶慎儿继续说下去,“没想到都过了这些年了,他对你还不死心。”
陆震淳一语道破段若尘的想法,也是叶慎儿难以启齿的话。
叶慎儿涨红了脸,焦急地看着司徒哲,“可这根本就不可能的,而且我下个月就举行婚礼了。”
“别着急。”司徒哲轻握着叶慎儿的手,给她一个坚定的微笑,似乎在说,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的婚礼。
“陆老,慎儿来找您,是想请您去帮忙劝说一下,让他收回这种疯狂的想法。”司徒哲继而对陆震淳,“听慎儿说,他是您看着长大的,而且肯听您的话,兴许只有您能说服他。”
“年轻人,我记得你,如果老头子我的眼睛还没有全花的话,你正是莺歌集团年轻有为的总裁司徒哲了。”陆震淳扶了扶老花眼镜,眼神中对司徒哲有着赞赏。
“陆老,您说的司徒哲,正是晚辈。”
“不是我倚老卖老,如果你当年肯对小叶主动些,更强势些,若尘或许会打消对她的念头,不至于后来发生那么多事。”
“陆老批评得极是,当年是我不对,不管结果如何,我先谢谢您了。”司徒哲点头。
“罢了,都过去了,小叶和若尘离婚后,我一直处在自责中,如果能弥补些我当年铸下的错,我当仁不让,你们放心好了,若尘他这是心结,若打开了,万事大吉,晚些我跑一趟,尽力劝说他。”
“陆老,这怎么是您的错呢?真要有错,也是我当年年轻气盛导致的结局。”叶慎儿连连摆手。
“小叶,我问你,如果若尘不肯同意放手,坚决要囡囡、或者是要同你复婚,你又将如何?”陆震淳思忖了半晌,问叶慎儿。
“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