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儿被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羞红了脸,边在我怀中磨蹭着、边提醒我这是在她的公司门口,我自然清楚很多人在看着我们,更加清楚我们相拥的一幕,极有可能被段若尘尽收眼底。
最初知道慎儿来芦州上班时,无论如何也没有和段若尘联系在一起的,想必慎儿本人也是毫不知情的,因为段若尘,从来就入不了她的眼,最重要的是,慎儿不可能无缘无故承他的情。
只是那晚,段若尘酒醉后,嘴里一直喊着慎儿时,我心里方才明白,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有了个强劲的对手,这个对手的出现,既让我措手不及,也令我防不胜防。
好在我们毕业至今,中间虽隔了数月,还夹杂着那莫名其妙的误会,慎儿的心依然在我身上,再听到慎儿对我百般解释与讨好后,心里头才算舒坦了许多,只要她的心里、眼里依然是我就好。
那晚,我带慎儿重回湛阳,晚上吃饭时,我静静地听着她唠叨,没成想那个传说在建筑设计界呼风唤雨的人物陆震淳,竟然是慎儿的顶头上司。
我心里暗暗吃惊,想来这定然是段若尘在幕后的安排了,我吃惊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听慎儿数落着她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风云人物。
末了,我试图说服她辞职离开鸿达,回湛阳来帮我打理公司,爸爸一生的心血,我一个人支撑太过孤独,我一直认定莺歌未来的总裁夫人,一定非叶慎儿莫属。
可是慎儿想都未想就直接拒绝,我抚额长叹,我太清楚她的个性了,她若拒绝,便再无商量的余地,若把她逼急了,势必会适得其反,遂点到为止。
就让她再自由几年吧!莺歌的担子太重,一定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吃完晚餐后,我带慎儿回了我平常居住的酒店,因为妈咪喜欢安静,我又刚刚接手莺歌,每天下班时间都不定时,时常忙到深夜才回到家中,为了不防碍她休息,所以我工作日都是住在酒店的。
原本,我打算暂时在酒店住段时间,等相中了自己满意的房子后再搬离酒店的,后来觉得不如等我和慎儿确定婚期后再去找房子,到时候可以给她一个惊喜,所以在那天到来之前,我会一直都住在这酒店中。
慎儿回到湛阳后,神情一直严肃紧绷,天气微凉,可她的手心却一直出汗,我知她是怕去见爸爸妈咪,为了让她放松心情,我特地带她去游了车河。
在游弋车河时,她紧绷的情绪才逐渐放开,疯狂地与其它的车子追逐,我没来由地相信她的车技,不过我不太确定那位陆大设计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承受得住慎儿这疯狂的酷炫车技。
游了一会儿车,慎儿突然停了下来,车子换回我开时,她突然沉默起来,一直看着窗外不作声,我知她一定是因为重回湛阳心生感叹。
从B大出来后,她一直在芦州,对从出生到大学毕业从未离开过的湛阳市,当然有着深刻的怀念之情,我思考良久,忽然灵机一动,心里已有了想法。
我将车子停在一家车行前,牵着慎儿在车行转了几圈,见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一辆红色的奥迪A4上,便示意她上车围着车行跑了几圈,她兴奋地上了车。
下车后,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立即让她拿出身份证来,准备用她的名义买下这部车,她弄清楚我的意图后,竟冷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车行。
没办法,想用物资来讨美人欢心的计划泡汤,也罢,很早以前我就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对物质要求基本处在可有可无的状态,所以这四年多来,她坚持与我保持着经济独立,从不肯让我给她买任何奢侈品。
唯一的一次,就是我们刚拍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