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玉梅生在一个封建的家庭,在她第一次出嫁的时候,她母亲就给她看了春图,这种春图是教人如何做男女之事的,据说是从古代传下来的。
所以沈玉梅虽然没做过,但却也在春图里看到过,这用嘴吹,也是春图里记载的。
不过即使看过,知道该怎么去做,但沈玉梅还是弄的很生涩,牙齿总是刮到姜山的小兄弟上,痛的姜山眉头时常皱起。
虽然痛,但姜山却没有喊停,反而感觉很是享受,姜山的享受是在心里,并不是在身体上。
男人总是以睡了多少女人而吹嘘骄傲,总是对能够占有女人的第一次而为荣,姜山此时占有了沈玉梅嘴的第一次,更重要的,这沈玉梅可是个绝色,若是放到城里,这样的女人,估计根本不是姜山能享受的到的。
而此时这么一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竟然心甘情愿的给姜山吹,这对于姜山来说,心里的爽感要比身体上强烈的多。
“唔玉梅姐,你的小嘴,真好。”姜山爽的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然后再次沉下脑袋,发出了舔舐的声音。
沈玉梅听到姜山的话,心里一羞一喜,得到姜山的夸奖和肯定,让沈玉梅很是开心,更加卖力的吞吐了起来。
其实沈玉梅一开始根本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去想,见到姜山的那根玩意在眼前,沈玉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那玩意是那么可爱,很想去品尝它的味道,所以便张开嘴含了进去。
可是当沈玉梅含了一会后,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么羞人,她可是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竟然主动的去含一个男人的玩意,这也有些太不矜持了,沈玉梅突然想到,姜山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会不会以为她就是个
沈玉梅想到这些,刚想吐出姜山的那根玩意,可是就在这时,姜山突然舒爽的夸赞了一声,这让沈玉梅立时改变了主意,她感觉只要姜山喜欢,就算自己变成一个骚女人又咋的,只要姜山高兴,一切都值得。
女人如果真的在乎了一个男人,是可以为这个男人做任何事的,有的人说这样的女人傻,但也有的人说这样的女人值得敬佩。
但不管是傻也好,敬佩也罢,总之沈玉梅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她不仅没有吐出姜山的那根玩意,反而更加卖力了。
而姜山慢慢的将重点从沈玉梅的前门转移到了后门,舌头从一开始偶尔掠过,到最后针对性的舔钻,并且用上了手指,先是在前门沾点水,然后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后门上。
姜山慢慢的将食指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沈玉梅突然身体一挺,后门猛的一夹一缩,摆脱了姜山手指的侵袭。
“玉梅姐,别害怕,放松一点,不会有事的。”姜山双手抱住沈玉梅的双腿,并且轻轻抚摸的安抚着。
原本因为紧张而紧绷身体的沈玉梅,听到姜山的话,感受到姜山的柔情,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山子,姐不害怕,你弄吧。”沈玉梅声音极小,就好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声音一样,但是却还是被姜山听的很清楚。
姜山微微一笑,没有在说什么,继续做起了准备工作。
姜山将右手食指先是在那一圈褶皱上抚摸着,感觉到沈玉梅越来越松弛之后,轻轻的将指尖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
只是先捅进去一点点,姜山便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一阵阵的紧缩感,这是沈玉梅又紧张的缘故,也是人的自然反应。
不管是什么人,那里遭受异物的入侵,那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