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静,连月光都没有多亮,只是薄薄一层银辉。
宴卿卿本就困倦不已,一沾上枕头便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漆漆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高大健壮,无人察觉。
他慢慢挑开轻纱幔,坐在床边上。床褥微微下陷,把宴卿卿露在外面的手放到被褥中。
见她的手冰凉,他皱了皱眉,随后脱了鞋与外套,掀开被褥,上了宴卿卿的床榻。他将宴卿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动作极小,没吵到宴卿卿。
宴卿卿被他抱入怀中,娇软的身子有女子馨香,他念了她好久,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亲了亲她的眉心,手搭在她的细腰上。
她身子尚未好全。
闷热的呼吸喷洒在宴卿卿耳边,她不舒服的偏了偏头,闻琉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失神地跟她说了好些话。
“我好喜欢义姐,义姐难道不喜欢我吗?”他问宴卿卿。
然而宴卿卿听不见,她正受了安神药的影响,睡得正深。
而闻琉已经快要失控,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
黑暗之中,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他满脑子像疯了一样,在想宴卿卿为什么要背叛他?她以前说过最喜欢自己的。
“找野男人的话?我能惩罚义姐吗?”闻琉自问自答,“应该是可以的,只要对义姐身子好就行了?”
“天子山中我没去过,义姐去过好几次,能带带我吗?我们到时能泡一个池子吗?”
小小的架子床中只有他们两个,仿若一片小天地般,无人能打扰,他们像夫妻,宴卿卿半侧在闻琉身旁,两人姿势极为暧昧。
闻琉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宴卿卿能听见,即使他知道宴卿卿不会让人进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可他却万万没算到宴卿卿会有这样的心思。他不想让她嫁给江沐,也不想让她嫁给别人!
“若哪天你真嫁给了别人,我便夺妻好不好?”闻琉声音如同君子般清淡,说出来的话却让谁都听不下去,“到时再与姐姐夜夜合欢可以吗?义姐可以坐我身上的。”
若宴卿卿还醒着,怕是要气得给他几巴掌。
她一直做个好姐姐,却没想过这弟弟却已经变得太多。
闻琉蹭了蹭她的额角,将她的衣服从细肩上拉下,光滑的玉背露了出来。他没做别的,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
他的胸膛被柔软抵住,心跳声也越来越快,闻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没了理智的疯子。
闻琉会做的腌臜事,不比别人少。
陷害,污蔑,杀人等等,他皆做过。
可闻琉一点都不想让宴卿卿知道。
“天子山之后,希望义姐改变主意。”闻琉的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香气,“别再刺激我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睁开了眼睛,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面色红润。
虽不知昨晚是怎么困成那样,但她好久都没睡这么好了。
只不过里衣松松垮垮,张得大开。宴卿卿拢了拢衣服,低头看了眼自己饱满白皙的胸脯,总有股莫名的异样感。平日里已经是饱满,但现下却是胀得难受。
她的玉腿交叠,轻轻磨蹭几下,微微羞恼起来。
……罢了。
她叹口气,至少没梦见谁。
相然在外面等候,听见宴卿卿叫她后,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信封。丫鬟们端着盥洗盆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