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最讨厌别人硬塞东西给他。倒没想到他也介意这方面,那些人当场惹了盛怒,跪了一片,听说陛下还气得在书房训斥官员,整整一宿,灯都没熄。”
“陛下怎么生这么大气?”宴卿卿随口一问。
“不太清楚,只听当差的宫女说,陛下突然就怒了。”
宴卿卿揉揉眉心,对相然说:“你也别乱打听,免得出事,指不定是那些人伺候不佳。”
她并不想知道闻琉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宴卿卿只想呆在屋子里,哪都不去,谁也不见。
昨夜的刺激实在出乎宴卿卿的认知,她委实难以接受。
宴卿卿长相艳丽,体态风流也无人比得上,但她性格却是保守的,旁人如何她并不在意,但宴卿卿自己,却是从不会想这些事的。
那就像真的一样,宴卿卿觉得自己身子到现在都依旧有异样,至今没缓过来。
她惯是个会忍耐的性子,又重面子,凡事守礼,敬人三分也不让退避自躲。
不会被人看低,也不会有人觉得她高高在上。
因为这药发作也没几次,忍忍就能过去,所以宴卿卿是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丢不了那个脸。
厚重的被子上绣着清幽的兰花样,金钩挂起帘帐,屋内的火炉子撤了两个,因为屋子里确实太暖和。
相然帮她把被子拉上几分,劝着说道:“小姐脸色不是很好,再休息休息吧。”
“身子没事。”宴卿卿叹声气,“只是想事情入神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还残留有昨夜的余燥,身子四处微微酸疼。若不是知道这药作用就是以假乱真,且闻琉又是清淡君子,宴卿卿可能都会以为这梦就是真的了。
宴卿卿敛了心思,深深呼出一口气,拢了拢干净的里衣,也没多再想。
知道这件事的只她一人,她就算想得再怎么乱七八糟,也不过是给自己添堵。
还不如先放下,免得夜长梦多,又做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