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她也不常纠葛于各种杂事。只不过瑞王妃还带着个孩子,这样就弄得很难办。
她坐在床边,玉指按于床榻上的柔软锦衾,白皙的脚尖也踩下面脚踏,圆滑的脚趾精致无比。宴卿卿方才动作大,里衣的系带都快掉了,松松垮垮,胸脯露出许多,沟壑含着春|光。
宴卿卿没觉冷,屋里的火炉子放得太多,让她心底都起了燥热。虽不太好说出口,但她觉得胸乳还是涨得很。
这让她尴尬了许多,方才的愁绪都冲散了好几分。
曲觅荷与闻琉的事没想清楚,倒是自己身子怪异起来,也够难为情。
从天子山下来后,她就一直谨慎着,今晚应当不会有事发生。
宴卿卿晚上回来才找的人去外面问轮定安的事,也不知多久后能收到消息。
她尚未成亲,更没生过孩子,可不想有那种东西,还都进了闻琉口中,即使是梦也够脸红羞耻。
可再也别梦这事了,折腾人!
宴卿卿抬手揉了揉额头,忽然觉得头有丝困倦,屋内似乎有股香气。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倦意更重,手腕素净,纤细白皙。宴卿卿身子虽是不爽快,但她也怕身子再生次病。
宴卿卿身子挪动一下,正要回床上歇着,却没想到瞬间就给晕了过去。
等丫鬟端着热乎的安神药过来时,先往里说了句:“小姐,药好了。”
但宴卿卿没回她,丫鬟满头雾水,朝里面叫了两声小姐。
莫不是睡着了?丫鬟用手肘推了推门,门突然就轻轻地开了,刚才只是虚虚掩上。
丫鬟又伸头往里面轻轻叫了两声,往里望了两眼,见宴卿卿没动静,是真睡着了,也就立马禁声不再吵她。
她将盛药的托盘放在地上,静悄悄地进来帮宴卿卿灭了蜡烛,朝已经放下帘幔的架子床望了眼,总觉得不太对劲,小姐刚才还说睡不着,要喝安神药,现在怎么转眼就困了?
丫鬟慢慢帮宴卿卿关上了门,之后又端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架子床上帷幔是素雅的淡蓝,垂了下来,黑漆漆的夜晚里谁也看不清床上的暧昧。
宴卿卿的床不大不小,厚实的棉被盖两人也绰绰有余,只不过闻琉十分高大,倒是得缩着身子才能盖好。他也无所谓,只是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紧紧抱宴卿卿在怀里。
闻琉一向浅眠,政务繁忙,睡的时间本来就少。来回一趟宴府花的时间虽不是很长,但路上的冷风早就会把人吹醒了,哪还有什么睡意?
他的鼻尖全是宴卿卿的气息,温暖含淡淡的女子馨香,闻琉解了她松垮的里衣。
屋内暖烘烘,也安安静静,唯有火炉中偶尔出细小的燃烧声。
闻琉手中是她细滑柔腻的肌|肤,娇弱的身子似乎能增加凌|虐的快感。
可闻琉舍不得,他的头埋在纤美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闷红了一圈,仿佛充了血般。
宴卿卿闭着眼睛,身子却似乎难受样,眉眼都微微皱了起来。
闻琉却是不断闹她,她意识渐渐回来,迷茫地睁了眼,入眼的是黑暗,身子瘫|软无力,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闻琉的孟浪。
“义姐醒了?”宴卿卿听见他轻轻在耳边问,“怎么不去皇宫找我?”
宴卿卿没有回答他,她脑子还是混沌一片,香脊被厚茧抚|摸,她心中茫然。
刚才不是还在等安神汤吗?
闻琉轻咬她的耳畔:“我生气了怎么办?”
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