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些世家女子,出外时都是要备两套衣裳罗裙的,不小心被丫鬟泼了酒等意外也可能出现,身上脏着不好见人,穿别家的也不好,便只能自己带换的。
“义姐这几日最好在府中待着,不要出来,应当不会有人烦你。瑞王妃也少见点,朕会找时间让她离开京城。”闻琉对她说,“朕去让宫女进来。”
他起身离开,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给自己套上,又系好腰间系带,随后径直走了。
闻琉身形高大,便是背影也能看出蓬|勃的力量。他这一走,倒是让宴卿卿松了口气。
她拢紧了大氅,脚微微一动,体内粘稠的东西就又往下流,纵使看不见,也着实糜烂不已,宴卿卿甚至分不清那到底自己的还是他的。
闻琉是个正人君子,但在这种事上却实在是花样多,后宫没妃子,他又没临幸宫女,却还能这样折腾人,也不知是受了谁的影响。
宴家对他影响最大,怕是父亲兄长总是逗他,心底养成了习惯,便是没弄过都会成这样,宴卿卿心中叹了一声气。
现下难为情地倒成了她,一连发生两次这种事,宴卿卿能正常和闻琉说话就已经费了许多力气。
她好歹还是个做姐姐的,气度总该有,无论怎样也不能让他难堪。
闻琉手中拿着衣物,从外面进来,只他一人。
宴卿卿不想别的宫女见到她的狼狈,闻琉懂她,自然就没叫人。
“义姐要沐浴吗?”闻琉将衣物递给了她,随后转了身,背着她问,“可要朕帮你?”
这等小事,宴卿卿还是能做的,她摇头说:“回宴府再洗吧,陛下也去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两人间的氛围明显沉默了许多,宴卿卿也想找话说,可闻琉简单地几句话回她,倒让宴卿卿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闻琉说:“朕在这义姐总不方便,就在外面等着吧,义姐穿快些,早些回宴府。”
“嗯。”宴卿卿应他。
闻琉却没有立即离去,他低头说了句对不起,之后就大步地离开了房间,宴卿卿愣在了原地。
她的发丝还黏湿地在脸上,艳丽又有抹难堪。宴卿卿方才心中劝着自己不要在意,待闻琉也以平常心。
但这总归不是一句话能解决的事,心里的芥蒂,闻琉应是看出来了,否则他也不会这样沉默。
宴卿卿拢着衣服,心底深深叹了口气,闻琉是自己宠着长大的,这事也并非他的错,怪他做什么?
于他而言恐怕也是无妄之灾,闻琉那样敬重于她,这样碰了自己,他心中大抵也是不愿的。
宴卿卿扶额,当初连那些旖旎的梦都撑过来了,这次也没以往那样的淫|词调侃,她完全不必这样斤斤计较。
让闻琉为难,难道事情就能当做没发生一样?他从小就是乖巧不犯事,这样待他,恐怕谁都会觉得委屈。
宴卿卿到底是心宽,宴家人似乎都这样。
……
外边的太监宫女跪成一团,瑟瑟发抖,闻琉推门出来后,他们的头低得更下。
闻琉视而不见,进了卧寝,里面的太监们捧着衣物跪在地上,替他更衣。
他长得是温润如玉,一袭白衣更是姿态翩翩,这副样貌最易骗人,宴卿卿也从未想过他会对自己心怀不轨。
或许也没几个人猜得到,世人只会道当今圣上是个会感恩的,敬重功臣孤女。
“下次若再有这事发生,”闻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