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普通的不如另一个消息惊人——有传闻说皇上在立后之事上突然松了口,拟御驾亲征回来后封选,许多随行而来的要臣大为一惊, 不知他挑上了哪家小姐,纷纷议论。
虽说这事要紧,却也透露了别的东西。皇上既然已经要立后,那选妃一事也该提上日程。途中有几位大臣之女频频朝皇上示好意,不过下场并不是太好。
听说有女子行事过于胆大, 竟惹怒了陛下,若非她父亲求情, 皇上可能会下狠手。没人说这位小姐是谁, 可这倒让某些有心思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闻琉最不喜别人搅他乱,晚上过来跟宴卿卿说这些女人和大臣惹人厌, 他立他的后, 旁人只会添麻烦。
宴卿卿沉默着没搭理他的话, 闻琉倒不在意, 他抱怨似地拉过她嫩|滑的手, 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又环住她的双臂, 随后在宴卿卿纤细白皙的脖颈蹭了蹭。
闻琉靠在她细肩上道:“做正事时个个推诿, 现在只会乱打听。”
那群大臣没他说得那么差, 闻琉方才只是脾气上头了, 现在抱着宴卿卿,倒是消了许多气。
自撕开包裹着肮脏的遮羞布起,两人义姐弟的关系名存实亡,闻琉即便不弄她,也会无时无刻地和她黏在一起。
旁人看来,皇上忧心姐姐身子,每天前来看望,谁都不知道里边是何样场景。
仅仅几日之内,宴卿卿几乎已经完全习惯了与他的接触,抗拒在一点点消散,她并不想这样,可身子的感受骗不了。
“义姐该回京准备了。”闻琉对她说,“朕会尽快回来,届时再完婚。”
“不必,”宴卿卿微微转过头,不看他,“你该知道我在想什么。”
先不论闻琉是娶了自己的义姐,单凭这孩子的身世便弄不好。他们的身份旁人难比,江沐与涂婉同样是闹出那事,匆忙完婚,起初或许会有人说些闲话,但往后或许就忘了,毕竟涂婉月份小,婚事办得早,江家也并不值得天天挂在嘴边。
若要立后,这就不像那么简单。其他的事不需太过遵循祖制,心知肚明即可,可册立一国之后,却得经过种种环节考验,单是凤冠霞帔就得准备些日子,闻琉回来又要时日。算来算去,至少都得要三月之久。
即便宴卿卿肚子小不显怀,但孩子日后出生的日子却是瞒不了。等到了那时,说她和闻琉早就暗通款曲或许就已经是好的言论,更坏些,大抵就是她和别的男人有私|情,意图混淆皇室血脉。
闻琉轻轻靠在她身子上,轻轻说道:“朕怎么猜得到义姐在想什么?莫不是想要与朕欢好一次?这可不行,先等几个月。”
宴卿卿抿嘴,不理他这胡话,闻琉的气却是全消了。
他一直都是最黏宴卿卿,无论何时何地,见了她总不愿摆出张生气的脸。以前宴卿卿或许还会哄他,现在得他自己劝自己,但闻琉没别的后悔,比起她把自己当做弟弟哄,闻琉爱极了这样亲密的暧昧。
闻琉的手抚着她的肚子,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宴卿卿慢慢撇过了头。饱满圆润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弧度美妙,软绵难握,闻琉看不清她眸中的情绪,却也猜得到她不喜欢这个样子。
可他却将她搂得更紧些,之后又抬眸轻咬了一口宴卿卿的耳垂,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四处,宴卿卿再次转过头。
闻琉让宴卿卿有些难堪,她忍不住开口:“你弄够了没有?!”
“义姐明知故问。”他轻道,“那事你不必担心,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