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宴卿卿嘴唇惨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瞬间,她面上竟有种莫名的呆滞。
微风吹起她身上的衣角,宴卿卿身子打了个颤。她的父亲死在边疆,兄长死在叛贼手中,闻琉被蒙古国人伏击……出事的都是她最亲的。
相然察觉不对,把衣裳给宴卿卿披上,对这二人道:“下去吧。”
那二人连忙起身下去。
“小姐怎么了?这两个人犯了什么事?”
宴卿卿紧紧攥着相然的手,她的手扶着肚子,肚子阵阵疼痛,额上开始冒薄汗。
相然慌忙问:“小姐?!”
宴卿卿疼得厉害,颤声道:“去叫大夫,稳婆。”
……
与此同时,一队训练有素的人突然出现故县边上,前面马上一人风尘仆仆,素日里的清隽文雅样浑然不复,他眸中全是阴郁沉闷,身形消瘦见骨。
闻琉身上的伤还没养两天,便发觉事情不对,而赵紊的人恰好到了岩城,费了不少心思,见到闻琉。
他在边疆还没养便先一步回了京,问清事责后,重罚了御林军统领,又把底下所有的暗卫派出去找钱叔和宴卿卿。
钱叔是宴将军的人,最善躲藏,闻琉面无表情,派出去的人却从没停下过。
藏在朝中的蒙古国探子自以为掩饰得好,马脚不漏,不料正撞枪口。他的下场无人敢回想,朝中大臣此时仍然心惊胆战。
本以为皇上回来会让百姓镇定,朝堂安稳,没想到结果是百姓没乱,还传出许多奇怪话本,倒是朝中压着的乌云更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