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问:“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在哪?陛下去哪了?”
相然答她:“没什么事,还在故县,陛下也不知道哪去了,他说什么时候回去看您想法。”
“过几天再回京城。”宴卿卿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也不知道京城怎么样了。”
相然见她对回京之事松了口,心中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若是这时候她家小姐还不愿意回京,陛下那边怕是不好说。
宴卿卿笑道:“他们可是吃饱了?睡得香极了,我都要羡慕。”
相然凑近说:“刚刚还闹腾着,才刚几天的孩子,爱睡觉正常。”
秦奶娘过来行礼道:“陛下方才吩咐说您刚醒,怕您累着,孩子就给奴婢抱吧。”
宴卿卿确实觉得手酸,倒也不逞强,把孩子给回奶娘抱着。
“头个月得好好养着,”相然说,“小姐可别做太累的事。”
宴卿卿点头,问:“起名字了吗?”
过了这么多天,就算没个大名,小名也该有了。
相然说:“还没有,陛下说待会再过来和您商量。”
“知道了。”宴卿卿犹豫了会,“以后早上抱他们过来,不用喂他们,总觉自己已经做了母亲,也得和孩子亲近些。”
她胸口胀得都疼起来,怕是积了不少奶水,天天这样下去,那哪成?总不可能天天自己挤出来。
“确实得亲近。”闻琉突然走了进来,他方才是下去沐浴了,“姐姐刚刚醒来,多躺下歇息,喝药了吗?”
相然和奶娘忙跪下请安,闻琉坐在床沿边上,牵起宴卿卿柔滑的手。
他和宴卿卿好似已经没了隔阂,还是宴卿卿最喜欢温润如玉模样,即使他的眉眼间怎么也藏不住心底戾气。
宴卿卿看得出来,她心底叹了口气。
“你们下去吧。”宴卿卿对相然她们说,“明早把孩子抱过来。”
相然和奶娘应声下去。宴卿卿有些莫名的尴尬,闻琉却拉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抱。
宴卿卿微愣,迟疑片刻却没有对闻琉乱说别的话,反而环住了他的劲|腰。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动作,只是觉得闻琉很不开心,所以想哄哄他。但闻琉还没有反应,宴卿卿却先红了脸。
“一会就喝。”她把脸上的红色往下压 ,又道,“歇息够了。”
闻琉却没有满足她这动作,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却轻轻把宴卿卿往怀里搂,宴卿卿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
“孩子的名字回朝再起,两个都差点害你性命,得起个能镇得住场的,”闻琉的大手顺着宴卿卿的发丝往下慢慢滑,在她耳边说,“你身子还没好全,慢慢来。”
闻琉是皇帝,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宴卿卿听得出他不喜欢那两个孩子,只得叹气说:“陛下决定就好。”
闻琉的独占欲在此刻上升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高度,心脏空落落的,只有抱着宴卿卿才能察觉到那儿还在跳动。
他浑身都在叫嚣着要她,但理智告诉闻琉不能这么做,宴卿卿才刚生孩子,会出事。
闻琉疯狂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他受不了宴卿卿会离开他这件事,无论是逃亡还是死亡。
但是宴卿卿并没有察觉到,亦或者说她察觉到了,但是在纵容,因为闻琉的样子着实怪异到了极点。
宴卿卿在那方面的心思并不强烈,也猜不到一个下流卑鄙的人脑中都在想什么,她问闻琉:“怎么了?”
“有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