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还没生孩子之前,胸脯就开始漏那东西,现在更是不会少,有好些流了出来,又被闻琉舔了回去,倒是刺激得让她腿都软了。
“陛下慢……些点,”她声音都颤起来,“别舔了,慢些!”
那种地方最是敏感,宴卿卿愿意喂他喝那东西,但不想让他做别的多余事。
闻琉却将她搂得更紧,宴卿卿的手根本推不开他。她的脸通红一片,而闻琉攥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酥痒的触感让宴卿卿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别……舔了!”宴卿卿声音都变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他吃进了腹中,她羞得连嫩白的肌|肤都要粉红起来,“闻琉!起来!”
闻琉心中突然爆发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而宴卿卿觉得大脑都要炸了,闻琉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吮吸的动作让宴卿卿觉得自己的魂都要给他 ,若没有他手臂支撑,她或许都坐不住。
这边是温热缠|绵,另一侧空虚得紧,红|尖被刺激得出了几滴白色的水珠,一只大手覆了上去,揉按轻捏。
闻琉当真是要把她给逼疯了。
宴卿卿的胸脯不断被他吮吸出白水,他若真想喝的话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还把玩起来,带着香气的白|液从他指缝间流出,此情此景,糜|烂不堪。
宴卿卿憋红了脸,颜色艳丽,心底升起的感觉让人觉得羞耻极了。
闻琉这是做什么?难道还真当自己是几岁孩童吗?
“停下!”
他的动作慢慢顿了下来,手仍然搂住她光|滑的背,从她饱满的胸脯离开,抬头开了口:“好姐姐,你答应我的,是我又错了吗?”
她瘫软地坐在床上,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褥,身子半靠着闻琉,喘起气来。
一句“你别乱弄”就要脱口而出,可看着闻琉难过的表情,宴卿卿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闻琉松开她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嫩|滑的脸,道:“你若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再强迫你,是我的错。”
宴卿卿雪脯轻轻起伏,小口喘着气,她还没缓过来,连拉起衣服都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袒身在闻琉面前。
闻琉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眼中永远只装得下她。
宴卿卿方才还对他心软,现在却有点不想搭理闻琉,他就是在揣着明白当糊涂。
可她最后还是转过头道:“我有些受不住。”
就这么一次,随他算了。
毕竟——她也有点想他。
“这几天姐姐喝的药,都是我千里迢迢从京城带过来的,”闻琉邀功似的,“来的路上太阳晒人,我都黑了不少。”
他不止是黑了些,宴卿卿还觉着他消瘦了好多,如果不是有高大的身架撑着,恐怕又得像小时候一样。
“陛下是没好好吃饭吗?”宴卿卿抿嘴问,“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闻琉靠在她锁骨上,顺着力度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确实没有好好吃饭,等姐姐喂我。”
他的头微微下移,饱满的雪峰上便又是一阵温热。
宴卿卿忽地身子颤抖起来,她紧紧咬着唇,心想下次再也不要答应这种事。
……
宫里那么多药供着,闻琉自己又会医术,宴卿卿倒是好得快,隔了五天之后,他们就准备启程。
闻琉要回朝才给孩子起名字,她便先给孩子起了两个小名,大儿子叫静儿,小儿子叫宇儿。
宴卿卿没回在故县的那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