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宴卿卿一直睡着,他们没下马车,到了晚上闻琉都没叫她。等她醒了,闻琉才又重新提起白日的要求。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照在平整干净的地上,清晰的树影来回摇曳。
偌大的寝殿里点着几只淡淡的蜡烛,厚实的幔帐遮住光亮。里面不时传来女子娇媚又痛苦的唤声,像是快|活,又像忍受着折磨。
“陛下,等下一次,我不行了。”宴卿卿身上全是薄汗,声音沙哑,“我不行……”
白皙的玉手染上嫩粉的颜色,突然扶住床沿,她好似要往外逃,却又被后边的男人顺势按住,宽大的手心覆住她的手背。
她的声音突然被闻琉吞进腹中,只剩下暧昧的呜咽。
一年没开荤的男人,不是那么好应付的,尤其闻琉还那样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