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人了,看白爹阴沉的脸,就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
也许是做贼心虚,接下来的几天,白莲花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如年。
原以为白爹震怒会动用家法,再不济也要批评教育一顿,可等了几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父女两每天都见面,可白爹却绝口不提那天的事,他越是如此,白莲花越觉得心虚不已。
好几次想主动开口坦白一切,可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到最后,就连白离陌都看出了点什么。
这天,吃饭吃得好好的,白钰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莲花,你准备一下,明天回别院”
没等白莲花开口说些什么,便对着她对面的白离陌吩咐道,“陌儿,你送莲花去别院”
丢下一句话,将白莲花眼中的诧异尽收入眸,轻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花厅。
目送白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白离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放下碗筷,紧随而去。
留下白莲花一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什么鬼,这是要将她放逐的节奏啊
看来这一次,白爹真的生气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丢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无精打采的回到听莲阁,把白爹的话告诉了蔬菜姐妹,两人出乎意料的表现的很淡定。
白菜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解释,“每年这个时候,小姐都会回别院住一段时间啊”
“每年吗,为什么”这一次换成白莲花不解了,看着白菜,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白菜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这是老爷的命令,小姐每年都要去的。”
“我爹”白莲花眼中划过一抹讶异,隐隐约约感觉,那个别院里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小姐每次回别院都是一个人,一呆就是半个月,没有老爷吩咐,谁也不能去打扰”
“半个月吗”白莲花沉默了一下,起身,大步往外走去,“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书房外,和二远远就看到疾步走来的白莲花,脸上一喜,抬腿迎了上去。
“小祖宗,你怎么来了,主子刚才还在念叨着呢”
话音刚落,没等白莲花开口,白钰的声音便从书房内传来出来,“和二,是小姐吗”
“爹,是我”白莲花开口应了一声,和和二招呼了一声,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白钰转身,看到推门而入的人,眼中划过一抹温柔,“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白莲花点点头,将他眼中的怜爱尽收入眸,犹豫了一下,脱口而出。
“爹,关于皇上御赐的那块令牌”
“那块令牌是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钰给打断了,看她的眼眸中多了一抹欣慰。
与此同时,白莲花呼吸一滞,心中所想,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您怎么知道令牌是假的”
白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欣慰,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莲花,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们白萧两家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这么多年,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皇上登基借助萧白两家力量,随着时间推移,萧白两家日渐壮大,已对皇权产生了威胁;
皇位坐得久了,人也会变得